“添河没能追赶添云,却因为劳累不清醒被陌生人带走,睡了一觉。
醒来后听到很奇怪的声音,起身看到天上下着雨,自己却被绑住手脚在一辆行驶的车里。”
乔女士的故事说完,房齐天手里的梨也削好切块装在小碗里插着牙签递到她手中,房齐天问:“‘添河’是您吗?”
“嗯。”
乔女士叉起一块梨咀嚼,看向房齐天,“小天,如果你能遇到添云的话,能帮我带句话吗?”
“您说。”
“‘姐姐想你了’……”
七月份,乔天河女士被火化。
房齐天坐在椅子上,乔渊走过来坐在他旁边,递出一支烟。
房齐天摆手并往旁边挪挪:“不抽,受不了烟味。”
“不抽?挺好。
喝酒吗?我请你。”
“不喝。”
乔渊挑眉,自顾自点起烟,风向并不朝房齐天,烟味没有直接飘过去,乔渊抽一口后呼气:“不抽烟不喝酒,你平常怎么疏解压力的?”
“包里有半盒安定片。”
“……啊?”
乔女士走后花店基本不开,卜君影回来前只有周末那天是接了客的。
卜君影回来那天正好是周五,看到店门没开有点疑惑,用钥匙打开门后喊道:“妈?”
上楼找一圈都没看到人,正巧这时房齐天回来,卜君影手背在身后,站在楼梯口和房齐天对视,脸色阴沉:“我妈呢?”
房齐天脚步停在门口,不知道如何开口。
乔渊像有预知一般出现,看到两个年轻人在对质,连忙走到卜君影身边安抚:“君影,你妈妈她生病了,现在……”
卜君影将背着的手拿出,是放在乔女士房间的黑白相框,问乔渊:“这是什么?这不是开玩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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