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齐天?奇怪的名字,这样的姓搭配这样的名,像是有人不喜欢你走到高处,故意用名字把你压下来一样。”
房齐天没有接话,女孩继续问着:“你知道卜家的情况吗?既然是租客,该不会住在卜叔叔的房间里吧?
“不过既然是租客的话,应该是乔阿姨自愿把广告放出去的,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君影应该不太喜欢你,过年他回家的时候可别吵起来了。
“对了,我叫白陆萨,和君影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我住在这附近,经常一起玩,后来我搬家了,假期的时候还是会回来看看。
“不过,我家里长辈们的关系不太好,他们对我的学业很看中,但是我没能考上大学。
“我骗他们我考上了,所以现在不敢回家,在外面租了小屋。
最近被房东赶出来无家可归。
你觉得……房齐天,我该怎么办?”
房齐天将花束送到白陆萨面前,俯视着她,两人一高一低对视着,白陆萨流着泪。
“我的想法会有点刻板印象,但女性的确会相对于男性更软弱,我目前是离家出走的情况。”
房齐天依旧没什么情绪波动。
白陆萨接过花束,将纸币放在柜台上,抱着花束哭泣:“我可能真的什么用都没有……”
房齐天看着白陆萨哭得满面泪花,忽然问:“你目前有在兼职吗?”
白陆萨不解:“有、有的。”
“那你不就是正在想办法改变吗?如果即使你努力提升自己之后,他们也只看中你的学历,认为学历就是一切。
这种家人其实可以不必在意了。”
白陆萨愣神:“‘不必在意’?你在说什么啊,他们可是我的家人。”
房齐天耸肩,如释重负般叹气,坐到长凳另一头:“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好歹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两人抬头看向的方向有一张相框,相框里放着的是一张黑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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