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橘以为他们不会散,但事实是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都能照着她的以为走。
异地一年时他们闹一次矛盾,肖厌的一句“你当我死了。”
给他们这段不算长的恋情划了个句号。
春末夏初时同班出对情侣,某个学长突然追她,姜晚橘拒绝得明确,明说自己有对象。
一样黑眼睛黑头发的男人拿出俗气玫瑰花时,姜晚橘对肖厌的思念到达了顶峰。
她准备回趟国,但之后还有课跟论文考试,买了票掰着手指算时间,只能待一夜。
姜晚橘想到什么便做,给肖厌留了消息跟日期:
“兰花该开了,温廊植物馆约个会吗。”
末了她又带点小怨气开个恐吓玩笑:“不来甩了你。”
肖厌回:“好。”
并非秒回,隔了夜才给这一个字。
不知道是刚看见还是斟酌整宿。
姜晚橘只道他们终于可以见面,在约定时间赶去馆里。
那天石斛开在石体上,爆花满墙,池里游着黑尾的鱼,雾气朦胧如梦境。
除了肖厌不在,什么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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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橘之后没再回来,直到学成归国。
六年时间,她的心思扑在学术,扑在生态研究和植保,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姑娘成为中科院的合格研究员,从室内理论到野外科考。
年少时的积累让她在这一行走得顺利。
两样喜欢的只剩一样,也算往精了学。
最近前线的活结束,实验室正处理一系列后续工作。
绘制标本的是个自然卷的姑娘,叫徐雪琪,跟姜晚橘闲谈:
“上次那个给你送东西的是我们同行啊,专业知识不赖挺上道的,三天两头看见他,追你呢?”
姜晚橘:“在国外的学长。
没要,还他了。”
“懂,好人卡一张。
姜姐天天深山老林浪费这张脸给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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