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躺倒地上的疤脸警探,向笛小心翼翼地摸索进姐姐的房间,坐在了她的床边。
知道对方听不见,他仍神情万分认真地问,“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
“找男人,为了找男人……”
向莱翻了个身,“找个警察就不错……”
黑暗中那张眼下跨着大疤的男人脸孔一闪而逝,替姐姐将被子盖上,向笛温柔地笑了笑说,“可是我记得。”
如同带着那遥远的梦沉没于海底,经过了亿万年的自然选择,他生了脚蹼,长出了腮,再不可能重新踏上旧路。
※※※
除却形单影只的守夜人与乍然而起的漫天蝙蝠,郊野的午夜格外睡意深沉。
花圃中铃兰花影憧憧,风一吹过就沙沙生响。
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回来了。
他的步子向来很轻,但银制手杖的击地声在阖寂的夜里总是清晰分明。
窗帘厚实,整栋屋子不透一丝光亮。
站在门口的碧姬知道康泊坐在里面,可她几乎看不见他——他就像已经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高跟鞋在喊叫,回声亦步亦趋。
为了避免磕碰到桌角类的障碍物,女人试图把灯打开,但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我不需要光。”
碧姬小心翼翼地向着那模糊的人影靠近,“即使你不需要它,它也始终存在,不是吗?”
黑暗中的康泊点燃了手中的雪茄,用微弱的火柴之光为妻子指引方向。
“如果你是盲人,如果你的视觉器官被剥夺了基本秉赋,对你而言,世界上再不会有光,只有一种你再也无法感知的电磁波动。”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果没有那个警察,你也就不会感知到疼痛?”
法国女人已经走近了自己的丈夫,纤长手指轻轻擦过他肩膀处的枪伤,以个并不能算作幸灾乐祸的语气问道,“很疼,是吗?”
康泊抽了一口雪茄,吐出芳醇的烟雾时笑了,“是的,很疼。”
“我想向你乞求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没有那对惹人头疼的姐弟,或许我们可以有个自己的孩子……”
手指温存地抚摸过男人的脸庞,一点点描摹出那迷人的轮廓,转而又游向他的身体,喉骨、肩膀和胸膛……狂热的爱情让她打从开始就赢不了这场与他的战役,女人慢慢跪在丈夫面前,以自己的脸来回轻蹭他的膝盖,“你是那么美丽……”
康泊也以同样的温柔手势回赠于妻子,冰冷指尖缓缓掠过那张人偶般无瑕的脸。
“你是那么美丽、优雅、充满慑人的智慧……你不该为那个小警察伤心……他粗俗、卑贱、肮脏,他可以向任何男人打开他的腿——”
话音未脱,原本温存游弋的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颈。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与绅士悖行的粗暴,几乎当场扼断他手中的纤细喉骨。
“即使是拿破仑,也不可能对约瑟芬无条件地纵容。”
康泊微微一笑着放开了妻子,重又以长窄的手指游弋于她的喉间——那种冰冷似刀锋的触感,令女人不由心生被割喉的恐惧。
一晌如摧残猎物的抚摩后,他捏起妻子的漂亮下巴,俯身贴于她耳旁问,“我要绝对的忠诚,你做得到吗?”
※※※
晨曦还缀饰着天空,褚画就醒了。
身旁的那个流浪汉已带着他的风琴没了踪影,他抬起手臂闻了闻,自个儿都忍不住嫌恶地皱起眉头,这自流浪汉的睡袋里沾上一身的味儿确实不怎么讨喜。
他本想马上去见康泊,可转念又决定还是先行回家,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驱车向郊外。
有个路人瞧见从流浪者的桥洞下钻身出来的警探先生,赶紧唯恐避之不及地快步走开。
褚画倒也不在意,想着,反正康泊会愿意把这样的自己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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