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请问那十几年前的凶案,当真死了五个人?你可记得另外三个人是如何死的?”
问话的人是在茶肆角落坐着的一名留短髯高大的壮汉,正是新会县丞巫柯。
“当真是死了五个,我记得很清楚。”
老者信誓旦旦地说:“前两位和现在死的这两名死法一模一样,分别都是被铁剑和木头刺死。
第三名是溺水,第四名是焚亡,最后一名是被埋进了土里。
每一个尸身旁都留有预告下一次杀人的信件,因为事发恰逢在山神节前一段还见,因此才会有山神的诅咒这样一说。”
“怪力乱神不可随意胡说。”
巫柯不赞同地摇摇头。
“这可不是胡说。”
老者正色道:“我当时恰逢科举失意,才到新会县城投奔一家堂亲戚,他家两名儿子均长得精壮威猛,正在那县衙做不良人。
我那时正满腹阴郁,不知前途在何处,每日全靠听他二人带回来的坊间八卦解闷,为此我才能此事记得如此清楚。”
“那你再说说,当时的县令可将此案查出些什么名头了?就算他未能侦破此案,也好歹会找到些线索吧。”
“我当然记得,不过你待我先喝完这口茶。”
老者不紧不慢地说:“不给牛喂草还想牛犁地。”
巫柯一听,赶紧招呼小二上了一叠花生,一叠牛肉干,又重新烧了一壶当季的新茶放到老者的桌案上才好声说道:“您老人家慢慢想用。”
一见桌上有肉,老者顿时喜笑颜开,接着说:“当年啊,我还记得当时县衙所有的不良人都在找一名散工木匠。
据说只要找到这名木匠,就能破解这山神的诅咒。”
“可这又与木匠何干啊?”
旁边一名闲人问道。
“据说啊,这五起案件中有三起都有人见过一名木匠出现在凶案附近。”
“哦,那最后找到了吗?”
“可惜啊,就是未曾找到那人。”
老者遗憾地摇摇头。
“那你可还记得名字?”
“我记这么清楚作甚?”
老者不满地说道:“我只是住在亲戚家,见他们早出晚归多问了几句罢了。
你想知道这么详细,不如上县衙问问那些官老爷,他们必然会有卷宗保存。”
他飞快地吃完盘中肉干,端着茶盏,转过脸又和旁人说话去了。
巫柯回到新会城中第一时间去了凶案的现场,死者如同信中所说是名米铺掌柜的娘子,平日里与人无冤无仇,遇害当日也只是寻常地清晨出门买菜,直到傍晚人还没回来,家人就报了官。
她的尸身是在城中一处废弃的荒宅中发现的,荒宅的主人在几年前全家跟随波斯人的商船出了远门,至今未归。
如同在农舍中发现的第一具尸身一样,胸口插着尖木,被妥当地摆放在桌案上,下方点着白蜡与烧纸钱的铜盆。
她的手中信已在自己手中,上书:辛未月,庚寅日,水咒。
房间里也能见到新鲜血迹,可见瓦房就是那妇人的遇害之处。
巫柯查看过现场过后,让范社运走了尸体,这才骑马来到闹市,想探听坊间流言。
果真就在茶肆中听到了这诡异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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