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堂主,有我在,绝无人敢再于我面前伤害五毒门之人。
此地有我为你撑腰,往后莫再哭泣。
此次,权当你是最后一次以女子之身,在我面前落泪!”
拓跋吉祥宽慰着下属,目光转而投向庆王,说道:“殿下,此处乃您的地界,我不敢喧宾夺主。
如今我的人在您的地盘,有伤亡之况。
若不给五毒门一个交代,实难说得过去。
我与东夷使者诉求相同,杀我门人者,不论何种缘由,皆需以死抵罪,为我那逝去的副门主归海空空、圣蚣堂堂主叶知秋偿命。
同时,我还要求,杀人者死后其身上所有物品,我五毒门拥有优先选择之权。
此事方能罢休,否则,莫怪本门主在庆州失礼,届时还望庆王多多海涵。”
五毒门门主拓跋吉祥话音方落,只听得站在庆王身后不远处的东夷联络特使小笠原一郎,朝着庆王说道:“王上,我东夷与王上向来是多年的合作伙伴。
此番我东夷使者命丧于庆州,在您的治下身亡。
王上,务必给我们一个说法。
杀人者偿命,此乃大夏国约定俗成之律法。
杀害我东夷之人者,必须死。
倘若此事,王上有所偏袒,我们往后的合作必定受影响。
我也定会回东夷,将此间所发生之事,全盘告知我家主公,让主公联合东夷诸雄血洗大夏沿海居民,与大夏开战,直至杀到我们满意为止。”
“琴心,近来莫非我耳朵出了岔子?怎总觉着有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响?琴心,方才拓跋门主和小笠原将军与我说了些什么,你可听清?”
庆王伸手揉着自己的耳朵,望向身旁不远处的拓跋吉祥与小笠原一郎,二人此刻心如明镜,知晓这是话语中的威胁之意,致使庆王心生反感。
“回王爷,门主和将军是恳请您,为他们死去的人伸张正义,诛杀杀害他们之人。”
琴心谨慎地措辞,唯恐令局面愈发紧张。
“琴心,你且告知他们,本王只依事实论断,绝不偏袒任何一方,亦不会因我的地盘或是任何人的威胁而欺压任何人。”
庆王的声音洪亮,小院的每一处角落都清晰可闻。
庆王说完此话后,那锐利的眼睛终于看向了熊烈这边,他缓缓低头,目光专注地注视地上重伤的红芍片刻。
脸上浮现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极为复杂的表情,似怒焰燃烧,又似心疼万分,还仿佛有其他诸多难以言明的情绪交织其中,那狰狞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他厉声道:“阿牛,他们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杀人者偿命,你对此可有什么交待,不想对我们说清楚吗?”
“王爷,好一个‘杀人者偿命’,哈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谁伤了我的红芍姐,就必须要偿命!
这些未经我允许便私自闯入我小院的歹人,个个心怀叵测,妄图趁我中毒之机,杀了我们,夺走我身上之物。
王上,您好好问问他们,他们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谋财害命?在这朗朗乾坤之下,他们竟敢行此恶事,死在我手里,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我行事光明磊落,问心无愧,我究竟要对谁有所交待?又有谁来为我受重伤的红芍姐交待?”
熊烈怒发冲冠,双目圆睁,话语掷地有声,慷慨激昂、义愤填膺,仿佛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即将汹涌而出。
小院里阴阳二煞与受重伤的轩辕黛听着熊烈的这番言辞,不由自主地悄悄地低下了头。
他们神色极为复杂,既有愧疚之色隐隐浮现,又似饱含无奈之情,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中,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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