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双腿弯折,压进自己的衣裳里,坐稳。
坐在古鸿意的衣裳中,轻晃。
一道红绸从这画面中央展出,曳地而行,拖了很长,最终缠在古鸿意的手腕上。
“取出。”
“给我取……”
他重复一遍。
古鸿意晾他一会儿。
又绕着手腕,忽然一扯红绸,细碎水声跟着面前人的瑟缩响起。
黧黑眼睫一张,很深的笑。
“白宗主。”
古鸿意拉扯着红绸一扽一扽,玩味唤他一声。
面前人跟着晃一晃,气息紊乱,“不要这样叫我。”
冷冰冰的,不喜欢。
古鸿意又发力重重一扽红绸,面前人向后仰去,再抑不住地轻声叫了一声。
这样仰去,古鸿意能看见他的眉眼,都蹙起。
“白宗主,你们剑门的弟子日日抓捕我,你也不为我做主。”
古鸿意本是打趣他玩,说着说着,竟真有些委屈,“我来这么多次,还认不出我是衰兰送客手。”
面前人肩头打颤,扶一扶额头。
他无声道:
你每次来都不走正门!
为何偏偏要翻窗!
来了直奔卧房根本不去第二个地方!
这如何让人认出你!
!
白行玉无奈。
想说话却没力气,想转身去给他一剑,但稍动一动,便轻轻嘶了一声,忍不住打颤。
他知道自己跪坐地上,坐在古鸿意的衣裳上。
都给弄脏了。
……
伸手去抓衣服,想给古鸿意挪走。
这样,却加剧一阵摩挲。
呜。
……
古鸿意撩眼看面前人徒劳抓握自己的衣裳,喉结滚动,吞咽一口。
宁愿抓着衣裳摩挲也不让自己去抱他。
此人真是。
“你开口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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