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听晚喝完蜂蜜水后选择了自己去洗澡。
宋时砚则默默的去帮她洗换下来的衣服。
洗完后他把衣服搭到了池听晚房间的阳台上。
池听晚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感觉随时都能掉下来。
宋时砚喉结滚动,只觉自己已经不适合继续待了。
可池听晚像是酒还没醒,居然把他推到门上来了个晚安吻。
宋时砚被她吻的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
被闹钟吵醒的池听晚很烦躁。
她觉得自己严重缺觉。
昨晚再次洗完澡估计都是凌晨两点以后的事了。
她边打哈欠边坐起身。
看着身上的睡裙,她不禁挑眉。
算他识相,知道把她说的话当回事。
宋时砚虽然没经验,但足够细心和温柔。
所以池听晚倒没觉得有特别难受。
她看了眼床头柜上的药膏。
想来是宋时砚专门出去买的吧。
虽然没有伤的很厉害,但初次给处男还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该红肿的地方还是有些红肿。
池听晚上厕所的时候看了眼,发现已经没什么事了。
这药膏也够神奇的了。
她洗漱完特意拍照上网搜了一下,但是却没搜到,“奇怪,怎么会搜不到呢。
这是他从哪儿搜罗来的非卖品啊。”
后来池听晚才知道,这是何宇哲送给宋时砚的脱单礼物之一。
这药膏是他们何家新研究出来的,暂时还不打算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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