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现在应该投胎去了吧?
也不知道是否如愿投到富贵人家去!
这一世可再也不要当个潦倒的道观观主了……
说来那天也怪自己,十月初十自己非得上山去抓野兔。
如若那天不上山,或许天雷亟来的时候,自己还能帮师父挡一挡。
或许他就不会被天雷直接带走了……
亟得那叫一个面目全非!
如果不是那具焦黑的身子上残留着他平日里跟宝贝一样随身携带着的捆仙锁,她这个做徒弟的都没敢认是他。
难怪青婶儿他们私底下都说,叶道长定是平日里泄露天机太多,才会遭了天谴的!
想到这里,叶伤槐不由得吸了吸鼻子,有些感伤起来。
也怪师父他自己!
那天一早,他刚出道观的门,就听“嚯嚯”
的扇翅声,随后粗噶的两声“呱呱”
响起,一道黑影快从他头顶窜过。
就这一叫,把他给吓住了。
任是叶伤槐怎么软磨硬施,他就是不出门。
非得说,乌鸦头上过,无灾必有祸。
出门定大凶,死宅保平安。
哪里晓得,那风清云高的天,平白无故会一声惊雷,恰恰劈在他身上。
那天,还是师父的生日呢!
自己闹着要去抓野兔,也是想给他添个下酒菜……
“天师大人!”
轻柔的嗓音蓦地响起,惊得叶伤槐一怔,直接从万千愁绪里抽出身来。
叶伤槐抬头一看,就见一身红衣曳地,亭亭玉立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月娘还会是谁!
“办好了?”
叶伤槐一喜,脸上露出笑来。
月娘柔柔一笑,手上微动,现出一本绛青封面的书册来。
“我装作语春鬼魂来寻他,他当场就吓哭了。
我问他为何胡乱编排我的死,他哆哆嗦嗦拿出这本书来,说是有人扔到他家院子里的。
一起的,还有一包二百两的银子。”
月娘说着自己探来的情况,最后道,“他也不知道是谁给他送来的银子和书。
我看他那模样,不像是说假话。”
叶伤槐眼睛一亮,灿晶晶的眼眸期待地看向月娘:“那二百两银子你可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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