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把状纸看完,人都气精神了。
乔县令一指坐在椅子上狐疑看着自己的妮子:“你看看,你口中的奸佞贼人,今年才几岁!
她要有那个能力把你给掳走,还会弄得自己满脸是伤?”
葛全辩解道:“大人莫要被她给骗了!
昨夜我被迷晕之后,迷迷糊糊中听到刘妮子的声音在说话。
她说,怀疑我害死了他的哥哥,所以要杀了我!”
乔县令一脸震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听到了?你可真是该听的一句不落!”
葛全不在意,又道:“和刘妮子密谋的就是刘长吉!
她借自己魂体出窍,暗地里动了手脚,谋害于我!”
乔县令摆了摆手:“你没糊涂吧?你是说,刘长吉魂体出窍以后,和刘妮子一起来害你?”
“正是!”
葛全用力往地上一叩头,喊道,“还请乔大人为我做主!”
说完,一张脸就已经痛到扭曲了。
“脸皮可真厚!”
叶伤槐感叹,低声说道。
说完,又兴致勃勃地去看人群里那个惯会骂人的女子,不知道她这次会怎么骂?
那女子本来正准备了满肚子的脏话要说的,结果冷练如在上冷冷看着她,唇瓣微动,说了几个字。
那女子恨恨一抿嘴,不开口了。
原本指望着女子来骂葛全的一干人等,这下子都怅然若失了。
乔县令叹息:术业有专攻,这骂人的本事也不是谁都有的!
像他,也只能拍拍惊堂木了!
“啪!”
惊堂木简直是摔在了桌案上,乔县令厉声喝道:“葛全,你所说可有人证物证?若两者皆无,就是诬告!”
葛全咬牙:“我,我身上的伤,就是物证!”
乔县令:“伤在何处?如何伤的?”
“……”
葛全一时无言以对,两只眼瞪着长吉和妮子的方向,渐渐的眼睛都红了。
“问你如何伤的!
伤在何处!”
乔县令喝道。
“……”
葛全深吸一口气,才开口说道,“伤在下身,子孙根。
刀、刀伤。”
一时间,满堂的人目光都往下移。
乔县令惊诧:“怎么会伤到那里!”
那岂不是男人不能言说之痛?也不知伤得如何了?
“乔大人!”
一直安静坐着的隶持之终于开口,他指向葛全,“他受伤之事,我与李捕头皆在现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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