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往前又走出了几十里路,前面不远处有一座低矮的六角亭,亭前石碑上书马过歇三个大字,亭子建好已经有了些年头,六个角缺了一角,四根立柱被涂成了朱红色,岁月侵蚀掉了立柱身上的许多漆。
亭子顶上有一空穴,地下的鸟粪都干得只剩下个印子。
有一上了年岁的老者枯坐亭中,饱经风霜的面庞上布满了沟壑,身形偏瘦,一双大手皱巴巴的,正用他修长的指头抚弄竹笛,褴褛的衣衫上缝了好几个补丁,一双草鞋里露出一排沾满污泥的脚指头。
几人越靠越近,亭中老者似乎浑然不觉,蚕豆大小的双眼焕出别样的神采,似乎一刻都舍不得将视线远离手中竹笛。
“老人家,此处是何地?”
慕容觉拱手向亭中老者问道。
徐漠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昨夜几人休整耽搁了赶路的时间,后面几拨人不知此刻到了什么位置。
老人的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将竹笛抬到嘴边,有些紫的嘴唇微动,清脆的笛音从竹笛中传出。
悠扬的笛声飘荡在几人耳畔,从刚开始的气势恢宏,到中间的壮怀激荡,再到最后的婉转幽怨。
老人的笛声早就停了,可身前四人,依旧沉浸在不同的情绪之中难以自拔。
在徐漠听来,这曲笛音像是一曲战歌,他眼前浮现出天策军冲锋陷阵九死而不悔的壮烈场景。
可在程南音耳中,却变成了无数英灵死不归乡的凄凉,家中老幼妇孺翘以盼用满是哀怨的眼神凝视着她。
苻浩然眼前一片猩红,漫天遍野的尸山血海,令人心生恐惧,不敢直视,无数双鲜血淋漓的手从地面上伸出来。
慕容觉眼前的场景,是充满希望的春日,田地间的老农挽着裤腿插着秧苗,学堂中稚子学童的琅琅读书声响彻天地。
亭中老人似乎有些累了,一阵秋风袭来,受了凉的老者,再也忍不住了,急促的开始咳嗽起来。
四人这才如梦初醒,从各自眼前的幻象中苏醒,有人热泪盈眶,有人惊骇恐慌,有人情绪低落,有人充满希冀
徐漠抹掉面庞上的泪痕,眼前依旧枯坐亭中的老者,身上没有半分灵力波动,手中竹笛也没有半分特殊之处。
笛音却偏偏能直通人心,唤起他们心中沉睡着的各种执念。
“前辈!
冒昧的问一句,您这曲子不知是何名字?”
徐漠向老者行了一礼,之后才问道。
他终于止了咳嗽,干枯的手掌轻抚胸口,似乎方才的咳嗽让他一时半会还缓不过神来。
良久之后,老者口中的呼吸顺畅了许多,脸上也有了几分血色。
耷拉着的眼皮抬起了几分,似乎此刻才看到眼前这个躬身的少年。
“这曲子不过是老朽枯坐久了,甚是乏味拿来打时间的消遣罢了。”
老人慢吞吞的说道。
“不见得吧,前辈何须如此过谦。
此地山高路险,按您的身子骨,怎会一人独行。”
慕容觉在旁问道,四周尽是山峦,不见人烟,无论何种原因,老者都不该出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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