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自动窗帘几乎全部遮掩着,只有左边的落地窗透出十厘米左右宽度的光线。
那束光打在柜子上,又弯折九十度投至地面,似乎一点点都不舍得分给沙上的人。
冯栖元摸索着把细长冰冷的手指插到程淮的指缝里,他想和程淮十指交握,而程淮并不理他,松散地垂着手,完全不用力。
两人就这样较劲了半分钟,冯栖元觉得心脏都紧缩了,他自暴自弃地垂下手。
“不理我,那你来干什么。”
又过了几秒,他低头轻声问:“程淮,你是不是藏着什么阴谋。”
程淮眉间微微蹙起,没有打断对方的话。
“其实如果你藏着阴谋也没关系,只要这个阴谋存在的时间长一点,我都可以。”
一个常年被人冠以阴险狡诈的人用沮丧懊恼的声线去问一个常年光明磊落的人,是不是藏着什么阴谋。
这个问题本身就像一个笑话。
但在昏暗的空间里,没有嘲笑,只有一个神情堪称严肃的男人静静看着沙上的人。
程淮的声音很低。
他说:“为什么之前不问?”
冯栖元的指尖弹动一瞬,随后慢慢虚握起来,他嘴角弯起一个很小的弧度,笑了起来,“问什么?”
程淮重复一遍:“为什么不问我们之间的关系。”
冯栖元眼前的人是重影的,是不真实的,他自己心里都清楚,可就是忍不住去靠近,也忍不住去一一回答那个影子的话。
“我不敢问啊,我怕问了,我们就不能再那样了,所以装傻还挺好的,我可以装很久很久,但是程淮你呢?你是不愿意装下去了吗?”
冯栖元抬起头,泛着粉的脸颊上每个五官部位都过分精致,程淮又看到了他脸上那颗很小的棕色的痣。
“那你呢?”
,程淮垂眸,用手抚上那颗痣,反问:“你的接近有阴谋吗?”
“没有”
,冯栖元回答地很快。
那双眼睛里满是水汽,盛着程淮的全部身影。
程淮大概相信了,或者换种方式来说,他并不在意这是不是真相。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掠过冯栖元的脸,“最后一个问题,那天晚上,想让我亲你,是真的么?”
冯栖元愣了。
他又想起那天凌晨空荡荡的别墅。
想起那杯完全冷掉的退烧冲剂。
也想起他违心的回答。
程淮是关心他的吗,是心疼他才愿意照顾他,愿意被他抱着取暖吗。
也许苏怡说的是真的,程淮一切反常的行为都是在吃醋,不是对他的漠视和鄙夷。
或许程淮看他从来都不一样,是和外人都不一样的那种,是像高中时候一样,不在意他是不是值得被保护,依旧拼尽全力去保护他的那种。
酒精在大脑沸腾起来,冯栖元几乎陷入短暂的愉悦了。
可没过多久,他又骤然想起那天晚上程淮冷硬的表情。
他开始头疼,手腕疼,全身都疼,想吃止痛药,然而止痛药不管用,最好是一个程淮的拥抱。
程淮说的没错,他的脸皮果然很厚,这个时候还一心想要程淮的拥抱。
“我说了答案,你是不是又要离开?是不是又不和我联系了?”
冯栖元低下头,一张极其漂亮的脸在酒精和昏暗的光作用下逐渐失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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