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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觉得有理,恨不得叉腰点头,往齐胤身上爬得更起劲,似乎认定了面前的人就是能救自己于绝育和配种水火之间的大恩人,直到齐胤又说:“……你别担心,而且这猫一看就脾气好,难道还能给我和你嫂子一人挠两下不行。”
“……”
猫不动了,又过一会儿,默默地松开了爪子,把刚才庾僖留下的纱布和剪刀往前拱了拱,安详地躺在手术台上闭上了眼。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突出表达了一个思想:要不咱还是绝育吧。
因为挠不挠人的,这可真不好说啊。
猫——或者更准确一点,披着猫皮囊的季恕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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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但是事实的确如此惊悚:这橘色皮毛下藏着的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单纯胆小的猫咪,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成年男人;并且名字说出去应当也会叫人觉得耳熟,季恕嘛,不就是那个有点名气,但一直不温不火的、STAR男团的队长?
而季队长这段跌宕起伏的大变活猫之旅,还要从三天前讲起。
彼时正赶上他生日,队友连带着经纪人给他办了个规模不大的生日宴,都是朝夕相处的熟人,他也就没什么顾忌,谁承想几杯酒下肚,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他就发现片刻前热闹的聚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能将他刮透的寒风,和一个黑漆漆的天花板,压顶似的笼在头上,像什么午夜十二点的都市怪谈。
他尝试着直起身子,脑袋便撞上了这过于低的天花板,剧痛之下发出声叫嚷,这一叫不打紧,缠绵的猫叫从喉间溢出,软媚得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不是,这什么玩意儿啊?
季恕花了好一会儿才认清这个事实,自己好像是穿越了,不仅如此,还穿在了一只流浪小猫身上。
而刚才将他撞懵了的天花板也并不是什么天花板,只是个汽车底盘,大概是被他附身的这只小猫今晚选定的栖身之所。
已是深夜,周边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不见,他费劲巴拉操纵着不太熟练的四肢从车底爬出来,又绕到车后看了一眼车牌:谢天谢地,好歹还在帝都。
可问题来了,他现在又是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帝都四通八达,一个市划分出十几二十个区,纵然他知道自己也许没走远,可就现在这副羸弱的小猫身体,哪能找得到回去的路?
陷入困境的季队长漫无目的地在这个深夜无人的小区游荡,结果被他附身这小猫大概是一整天都没能吃上什么饭,连带着他也跟着手软脚软,眼前总蒙了层雾似的,看什么都不分明,无法,他只能缩回车底,伴着饥肠辘辘入了眠。
临睡着之前,他挺乐观地想:算了,来都来了,明早再说!
结果千算万算没算到,第二天清早,他又穿回去了。
他坐在宿舍床上,望着自己的手发愣,旁边李知行揉着惺忪的睡眼笑话他:“队长你也太不行了,三杯倒啊。”
他没接茬,又默了两秒,突然站起来,拿着李知行的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李知行:“?你没事吧?”
季恕几乎以热泪盈眶的姿态虔诚体验了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他给了李知行一个熊抱,大笑着出了门,比昨晚还乐观:太好了,原来是做梦啊。
直到第二天晚上零点,他又穿过去了。
如是这般,两次三番,季队长终于接受了一个事实,他这个穿越原来还是定时定点,每天晚上十二点穿过去,早上七点又变回来,甚至还贴心得要命,一点也不影响工作,只是从996变成了007。
他几乎就要习惯这种居无定所的夜间流浪,直到穿越的第四天,他看见了谢今朝。
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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