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就是心脉郁滞导致的,淤血吐出来是好事。
这几天不能吃辛辣的东西,不要大喜大悲,保持心态平稳,否则再次心血逆乱,还会吐血的……”
只见薛太医一边写着方子,一边嘱咐着阿福。
“……唉呀,别哭了,人还没死呢!
你等他醒了看你这样子,又得继续吐血。
拿好啊,按这个方子抓药,一天两副,半月就好了。
别哭了!
赶紧去抓药吧!”
“是,是~呜呜~知道了,薛太医~我,我忍不住~呜呜呜……”
阿福拿过方子哭哭啼啼地就出门了。
薛太医见他走远了,这才长舒一口气,他转头看了眼床上人事不省的清珏,又看了眼站在他床边的钱雀。
“钱少监,老朽先走了啊!”
听见薛太医叫他的声音,钱雀这才反应过来。
刚刚看着清珏呆,太过专注,都没听到薛太医的嘱咐。
“多谢薛太医!
我送您出去!”
钱雀说着,赶紧护送薛太医往前院走。
刚到了前院,便见到柳秀她们回来。
只见柳秀满面泪痕,目光呆滞,看见钱雀和薛太医,愣了一下,却也连招呼都不打了,站在影壁前,目送钱雀将薛太医送出大门。
钱雀回到前院,柳秀依然没走。
两人对视一番,竟有些尴尬。
“钱公子,这几日叨扰了,我和小惠明日便会搬回柳府。
还有一件事,麻烦你转达给王侍郎,父亲的葬礼,我不希望看见他。”
柳秀说罢,微一行礼,便往后院而去。
钱雀听她这话,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他眉头一皱,对柳秀说道:“柳姑娘!
今日在刑部大牢,最后和柳尚书说话的人是我!
和清珏没有关系!”
钱雀的话,柳秀充耳不闻,也没停下脚步,依然往后院而去。
“柳秀!
即便你再不喜欢清珏!
但他对你一片真心,做了这么多,你也可以视而不见吗!
?好歹也要说一声‘谢谢’的吧!
柳秀……”
钱雀的话还未完,柳秀已经进了后院,不见踪影……
…………
赈银案破,柳真一行,被判死罪,就在月末便要问斩。
柳疏的葬礼也结束了,挂了将近半月之久的丧幡撤下,整个柳府走的走,散的散,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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