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黑以瑟对那只怪物的态度。
说是厌烦,没错,可似乎并谈不上恨。
而且言谈之间,似乎对它还略有维护。
对此,裴宿只能理解为,黑以瑟本身精神也不怎么正常,只剩下自毁的欲望的他,将怪物作为了一个完美的杀器。
明天,就是他们的“婚礼”
了。
也许今晚的怪物,就是最后的考验。
只是……她摩挲着手中的匕首。
她……没有把握。
身边突然传来窸窣的脚步声,裴宿神色一冷,抬眼看去。
是以瑟。
他愣愣地站在书房门口,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毁掉这里。
裴宿对他招招手,他走了过来。
她对他扬起一个笑脸,“我把你尊敬的劳斯特公爵留下的东西都毁掉了呢,你恨我吗?”
他咬着唇,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最终在她身边也坐了下来,把脑袋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相信宿宿做什么都有自己的考虑。”
裴宿握紧他的手,她没有看他,只是轻轻问道:“你有点怕他,是不是?”
“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一定会快乐的……”
她忽然起身,“来吧,我们该为‘婚礼’做准备了。”
深夜十一点五十分的时候,裴宿将男人在床上绑了个结结实实,转身向外走去。
如果她猜得不错,今晚不仅是怪物实力最强的时候,而且那间屋子也困不住它了。
黑以瑟是个变数,他对裴宿没什么温情,她可不敢赌到时候他会不会又拉着自己去死。
“宿宿……”
他忽然叫住她,裴宿回头,“不是说好了,你愿意陪我玩这个游戏吗?”
“不是,”
他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是啊,她现在看上去一定像个要去送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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