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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夫人这阵虽然被禁,可衣食住行半点不曾少得她去,最不过被摔了两记耳括。
想着过阵便好,却不想……几步爬过去拽住了卢国公衣脚:“夫郎,你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啊!
吾真不知会这般,真不知会这般啊!”
“蠢妇,还敢胡蛮。”
卢国公一声断喝,抬脚便踹了过去,一声清脆骨响,痛得崔老夫人眼冒金星,却再不敢晕过去了。
摔在地上半晌,却不见三个儿郎来扶。
扫眼看去,三子立在一边,俱是低头,便是平素最宠幺子,也不往这头相看。
心里真虚,痛哭出来:“国公当信吾,吾真命人煎了药予柳氏的,玉娘眼错不见的盯着她喝的,吾真不敢故意为之。
事后那般,难不成国公让吾亲手诛了亲孙不成?那可是程家的子孙啊!”
卢国公已然懒得与她说些什么了,拔开瓶上塞盖,倒出了一颗墨丸来。
乌溜溜的丸药在灯烛下渗出莫名的煞气,崔老夫人吓得以单手支身连退,慌乱摇头:“不!
不!
国公,吾陪了你五十余年啊!
吾为你生了三个儿郎啊!”
话出,程处弼忍不住哭了出来,卢国公对这妇人已经不气,可听得三郎失哭,却是大步下为,一脚踢了过去,直把三子踢得滚到墙边,剩下大郎二郎跪在地上,半点也不敢动了。
崔老夫人见大势已去,更是大哭:“国公饶我,国公饶我。
吾再不敢了!
吾真的再也不敢了!
吾去与公主陪罪,吾这便予公主磕头赔罪去。”
摸索着爬了起来,竟往屋外奔去。
卢国公斜身一过,挡在正前。
崔老夫人经刚才几下,早已经髻发散发,临上卢国公那武人伟岸之躯,惊惧难安,整张哭丧过的妆脸如同鬼盘一般。
乞求着跪了下来,连右肩断骨之痛都顾不得了,哀凄岂求:“国公饶我这一次吧,真的再不敢了。
公主以后要吾如何,吾都应,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卢国公看都懒看她一眼了,一把捏住项脖,抬手一扔,那乌溜药刃半点不错的滚进了口中。
因大力所捏脸骨,崔氏连一丝反抗也没有便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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