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平时头发盘得一丝不茍、知性文雅的女人,现如今只穿着很平常的暖色家居服,头发也只松松垮垮挽在脑后,说三句话,两句半都在笑。
相比起来贺颂贺滕的父亲贺谦则安静的多,阮醉筠看那叔叔几眼,简直一眼看到了贺颂三四十岁时候的样子。
一桌子的菜五花八门,高梅客套了几句,又提起家里两个儿子当初在阮家吃饭的事。
“说起来,小筠啊,那串项链怎么都不见你戴啊,是不喜欢吗?”
高梅笑盈盈地问。
阮醉筠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很喜欢,就是……太贵重了,我想等什么重要的场合再戴出去,怕弄坏了。”
高梅:“哦,这样啊……”
“吓了阿姨一跳,阿姨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当初送你这份礼物,还是小颂提议的,他说你喜欢戴珍珠,而且必须是白珠。
正好,你叔叔有亲戚朋友能帮忙带。
虽然说小颂最后没报你那所大学,不过咱们两家邻里邻居,日后总有互相照拂的地方。”
阮醉筠低眉顺眼地,抬起自己的杯子,以水代酒,和高梅伸过来的杯子碰了一下,“是,高阿姨,远亲不如近邻嘛。”
她倒是没想到,珍珠项链会是贺颂的主意——他借花献佛,也没有去她面前领这份功,要不是高梅随口提起来,阮醉筠怕是一辈子也不知道。
阮醉筠的确喜欢珍珠玉石,尤其喜欢白珠做的各种首饰。
金银倒不太感兴趣,可能是还没到年纪,她这个喜好没对任何人说过,除非是观察过她穿衣配饰这方面,不然贺颂不可能一口咬定给她买白珍珠。
一顿饭结束,两点半。
贺爸爸去上班了,高梅据说上午半天也是请假,嘱咐了兄弟俩抽空把碗筷洗了,一会儿功夫家里就只剩他们三个了。
阮醉筠想回去也睡一会儿,人还没站起来,被贺颂拉住,“回去这么早干嘛,多待会儿吧?”
“回去睡会儿,到我午休的点儿了。”
“在这儿不是一样能午休?”
阮醉筠回头看看贺滕,发现他喝着饮料,但眼神也含着期盼地看着她。
贺颂看看他俩眼神对视,在一边添油加醋:“你看,贺滕也想你在这儿午休。”
阮醉筠坐回去,“那……那我在这儿午休吧。”
贺颂笑笑,“好。”
…………
托小筠姐的福,贺滕有朝一日也能躺在他小有洁癖的哥哥的床上。
阮醉筠坐在床边,两兄弟一个躺一个坐。
贺滕像个狗狗一样,窝在阮醉筠身边,闻啊闻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腰侧,痒痒的,她往前缩一下,贺滕就笑了。
贺颂看着姐姐犯困,但正事还没说不能让她睡,只能压低了声音:“小筠姐,我们去首都上大学,你可不可以也去那儿上班?”
贺滕的动作随之顿住了,两个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她的答案。
这很重要。
“我如果去那儿的话,就要放弃我在上海所有的人脉,而且是对我来说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啊。
贺颂,我需要时间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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