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一眼,忙道:“原是我不该问。
只是,我心中有一桩担忧,中土三国皇子王孙齐集于褚,一定会从边城调些兵力来守卫皇宫,届时不知边防是否会有松动?我心里惦念兄长,还请大人实言告之。”
胥筠沉吟了一时,复露微笑:“娘娘是怕未国不安生,趁此机会故计复施?且不说之前一役,未国已损失不少兵马,单说他们的皇子身在褚宫,想必他们不敢妄动。
这一点,娘娘可以放心。”
唉,如何能放心?正因表面看来尽在掌握,未太子的目的才更加难以捉摸。
从思绪中抬头,不知不觉竟走到了握椒殿,紧闭的红漆大门在阵阵冷风中分外萧条。
我眼睛不离那扇门,轻道:“知道大人事忙,便不耽误你了。”
胥筠也看着眼前的殿门,“娘娘身边无人侍候,还是……”
我感激一笑,“不必担心,复尘。”
胥筠离去后,我只身进了握椒殿。
说不上是感怀什么,只是忍不住想来看看。
物随主性,应绿一死,这偌大的宫殿随之废弃,满院只见枯花败草,寒风鸮鹊,半点没有曾经的光辉。
大椿树依旧挺立长青。
我走近了些,轻轻抚摸粗壮的树干,人世之常便是无常,地方都荒废了,树依然开着。
曾以此为妖异之象,现在来看,妖邪本不在物,而在人心……
呆呆站了一会儿,亦无甚趣味,要回去时忽听背后殿宇隐约传出语声。
我心惊地回头,猛见两个妙龄女郎推门而出,差点吓个半死。
那两个见我也像撞了鬼,不知谁低呼一声,齐齐跪下磕头。
“……原来是明贵人。”
我捂着胸口打量明贵人和她的侍女,心有余悸道:“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明贵人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的,脸上一片惨色,哆嗦着道:“娘娘恕罪,臣妾、臣妾只是觉得好奇,就进来看看,臣妾不是有心的,求娘娘恕罪!”
我皱眉:“宫中明令禁止不得踏足此地——”
思及自己也是违令进来,我脸热地咳一声,但皇后的面子不能失,免不得装模作样:“这个……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你这半月别出门了,好生想想自己的过失。”
“娘娘。”
明贵人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心中叹息一声,现在让她明白规矩,以后她也能过得容易些。
口中只道:“外头风硬,快回宫吧。”
及至初八,万事备齐。
宫中早已布置一新,各处洋溢喜气。
我一早便到霖顺宫,亲自侍奉司徒鄞洗漱更衣。
司衣局准备的是一袭锦云盘龙的玄青礼服,我仔细为他理好襟带,又为他佩上玉冠,觉得眼前之人已是丰采甚都,无可挑剔,才不由得微笑。
司徒鄞平起双臂,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瞧瞧我,问:“满意了?”
我福下揖礼,几分俏皮道:“臣妾恭祝皇上福泽绵长,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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