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人动。
迢儿已然做好护主的架势,再次开口的是我,声音阴沉:“都下去!”
“小姐!”
迢儿不确定地看着我。
“下去!”
迢儿肩膀一抖,众人退潮般散去。
司徒鄞一如往常,无赖似的向我张开手臂。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摆出这副行若无事的架势!
我心中气结,一手推在他胸口,冷冷看着他。
他不气恼,依旧笑笑的,拾起地图在桌上铺陈开,两指随意地搭在一处,挨在我耳边吹气:“咱们玩一个大的游戏如何?”
漂亮的手指落处,分明一个大大的“未”
字。
我脑里嗡地一声,一瞬有所领会,一瞬又觉得他是疯了!
他居然想……图未!
“我需要一个解释。”
太多的事情,我都需要一个解释。
“当然。”
司徒鄞轻轻一提便抱起我,举步自若地向内殿走,一边走一边埋怨:“地上都是碎片,割伤脚怎么办?”
我身上只罩着一件纱衣,纤薄的布料挡不住司徒鄞的热怀,被他手掌压住的皮肤仿佛要烧起来,心中亦觉燥热。
坐在软榻上,这举止难测的男人没有放下我的打算,笑悠悠看着我,单手解开纱衣丝带,指尖探进去,略感糙砺的皮肤顺着大腿内侧向上游弋。
我按住他,强压心跳道:“解释!”
他笑得像只贼猫,脑袋凑过来,“这算是信了我?”
热气扑面,我不由一惊,的确,自从看见他,心中的猜疑竟无端减了七八分。
却仍是侧头,“先解释我再决定。”
“好嘛。”
可惜似的轻轻一叹,司徒鄞轻启薄唇,“只要钟辰能卸任,你在我身边才会安心。
所以嘛,我就想了个光明正大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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