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神医还奇怪呢,那么大点的丫头,哪来那么大力气的?
郑老爷看杨神医不说话,以为自家侄子出事了。
再不喜那小子,生气他不学无术,这会也有些忧心了
郑老爷忙问:“世叔,斌哥儿怎样了?”
杨神医又开始捋胡子,等做足了高深莫测的架势,才说:“无事,这口血吐出来也是好事,这么多天,这孩子心情郁闷,偏偏不得解。
再这么着下去,真就要闷出大病了,好在我徒弟的这一脚,踹的正是地方,也正是时候,也算是解了他的郁气。
因祸得福啊!
这也算一种医治手段!
对,就是医治手段,是治病!”
脸皮呢?您老还要不要脸皮了,就是护短,麻烦您把话说的靠谱一点。
郑老爷混迹官场,城府算很深了,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也没人说找你那徒弟的麻烦,只要侄子没事,上杆子得罪人做什么。
话说,这小丫头踢飞那个叫什么翠荫的那次,他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后来这事儿那事儿的,就把这茬给忽略了。
如今看来,事情不简单呐!
六岁,过了年该七岁了,不该有这么大的力气!
要让郑福去打听打听。
至于,自家侄子被人打了一顿,叫他说还是打的轻了,这小子要是他儿子,他早上手八百回了。
李秋岁听了他师傅的话,也觉得这话说的不走心,语气该放缓一些,再端着些架子,显得急切了啊!
郑夫人站在郑老爷身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余光打量李秋岁一眼,还真心把这丫头当徒弟了。
二老爷看他大哥都不说话,看向李秋岁,嗯,那么点的小人,该是没有多大力气,还指望人家师傅给儿子看病,全当说的都是真话。
郑斌差点又吐出一口血,瞪了李秋岁一眼。
不过,不确定是不是错觉,心口真的舒畅了许多。
李秋岁察觉到大家时不时扫向她的目光,回望过去,还当人家想找她麻烦呢!
师傅帮忙搭好梯子了,可她还有自己的目的。
李秋岁就说:“方才发生的事,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人就是打坏了,也有我师傅给救回来。
现在该来说说,郑斌三番两次找我麻烦的事了!”
李秋岁说话就说话,还时不时得甩一下手腕子,旁人看不懂这是啥意思。
郑斌吐了血,人清醒了,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李秋岁的意图了。
明白了……手脸,包括肩背都疼起来,被这丫头抽了一顿,之后的三天怎么过来的,光是想想,就从后腰处冒冷汗。
方才他是怎么想的,还想去揪这丫头的衣领子,幸好没拿鞭子抽他,幸好……
郑二老爷听出一点苗头了,他害怕老大给老爷子写信,老爷子收拾人的手段多了,杨神医跟自家老爷子交好,那是多少年的交情了,看那护短的模样,今日不给人家交代,他看这事难了。
就呵斥郑斌:“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李姑娘在咱家里做客,你不说尽到地主之谊,还去找人家麻烦!
人家才多大点儿,你多大了啊……我都替你臊得慌!”
郑斌余光扫一眼屋子,他娘不在,也没人给他撑腰了。
李秋岁不想掺和下去了,朝杨神医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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