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言辞反反复复从果鹤鸣的嘴里真心实意地传播出来,竟从来没有让兄妹俩觉得单调不实,相反他们总觉得那是认真亲切自肺腑的,这也就难怪谢新、谢瑾兄妹见到抑或想到这个“二姑父”
便眉开眼笑了!
自打谢明月怀上孩子后,家里的气氛轻松愉快了许多,果如海甚至几番拿出胡琴儿来自拉自唱自得其乐,明月除了想吃酸的之外没有太多的感觉,每天照样下地干活儿,地承包给自家种了,哼是不能全指着果鹤鸣一个人去打理。
果园村的地在村子与运河之间,但和新屯村的不同,从村头到运河岸边足有三里地远,虽然中间现在有了过马车、拖拉机的通道,但看起来还是太远了,河边的树林仿佛成了一条天边的细线。
当初没有通道那会儿,从村头望过去那真是一眼望不到头,河边白杨树的树梢儿变得渺渺茫茫的。
麦收的时候,镰刀在手中不停地挥,身子一下一上不停地弯了又直直了又弯,直到胳膊再也挥不动,腰也酸胀得直不起来,两条腿不停地打颤,汗水顺着额头流向眼睛之后又流过脸颊和脖子,那时明月是多么渴望能够看到河边的树影,看到了树影这一垄麦子就算割完了就可以休息了,可透过被汗水迷蒙了的双眼望过去,又哪里有河岸与树梢的半点儿影子!
那一刻明月心中竟有些后悔嫁到这个村子里来了!
可看看身旁的果鹤鸣却是早已失了踪影,几乎看不清他弯腰挥镰的一连串儿舒展洒脱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了!
这一刻,明月打心眼里乐了,跟着这种男人过日子,即便是吃糠咽菜,(那是不可能的!
)这心里总也是踏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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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挑皮肤白净的婆婆颜如花是从来不下地干活儿的,那样不得把她累死,她要做的是“后勤保障”
方面的工作,炒菜做饭送水送饭到地垄间,平静却微笑着招呼道,“累了就歇会儿!
这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活儿也得一点儿一点儿地干;吃不完的饭,干不完的活儿!
慢慢儿的,悠着点,甭着急!”
这话听来在情在理有情有义不乏亲切,谢明月心里热乎乎的,但同时明月也感悟到了什么。
这人与人在多数情况下是不一样的,“人比人,气死人!”
所以人跟人不能比。
婆婆颜如花打年轻那会儿就没干过重体力活儿,到菜园子里摘个黄瓜、茄子、西红柿什么的就算是“干活儿”
了,整天价收拾得干净利落,回家做饭是她的光荣任务!
正如奶奶所说的,人家就是那个命儿,你和人家怎么比?你不下地干活儿卖苦力,那可不成!
所以谢明月逐渐想得明白了清楚了不糊涂了没有心结了茅塞顿开了豁然开朗了心情愉快了一天阴云满散了!
(六十八)
但谢明月习惯支使人的性格还在,不过不再是命令而是商量的语气因此温婉了许多,连小姑子果欢都说,“嫂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婆婆颜如花似乎也逐渐熟悉并适应了明月的性格因而也就逐渐接纳了儿媳妇,至少是不再纠结反感了,因此明月的言语在她听来也变得悦耳了甚至是动听了,明月有是身孕后,全家人的心里都生了变化。
颜如花开始变着花样儿做好吃的,“身怀有孕,就得一张嘴吃两个人的饭,还得吃好了,总不能饿着我孙子!”
闺女果欢在旁边笑道,“妈,您怎么就知道是男孩,没准儿是个女孩呢。”
“果欢,快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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