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每次叫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我没有说什么。
只是叮嘱陈夫妇先休息,直接去查看现场的状况。
说起来也很奇怪。
东西放完之后,陈夫妇也就直接在医院睡着了——这里的睡着是一种很深的睡眠。
我只是依照阿杰教我的方法,把艾草点了一些,然后在病房里绕了一绕。
他们这一觉就是从中午十二点,睡到下午六点多的时间。
两个人起身时都肉眼可见地,气色好了不少。
不过,这仍旧遮掩不了他们对夜晚的恐惧。
病房现场被我处理好之后,顺便还拉上窗帘,请问他们两个告诉我,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切状况都是从搬进房子的第七天凌晨开始说起。
独栋,一梯两户的大楼,其实隔音效果会比普通的楼房都要好很多。
除非是震楼那种声音,否则不太可能会有噪音。
更何况陈思翰先生还花了大钱,安装了最好的隔音窗,所以噪音的来源其实不太难找到。
那天晚上大约是晚上一点半,他们的主卧室楼上有人在跳,那个跳是那种拥有节奏感的律动。
说出来就是晚上有人在楼上跳绳。
那个声音一开始还没有那么大,后来也许是跳得太久,足足跳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停下来。
隔天陈思翰先生就向物业反映这件事情。
但物业却说,“很久没看到楼上的住户了”
因此,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以至于接下来的这几天的时间里,所出现的声音,都是在那个时间段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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