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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对顾亭之就是恨不起来……
就算那个时候他有他自己的考虑,可他在安庆之后的一路保护,我又怎么能一笔勾销?
头疼啊……
“那曲水镜——就这么甘心给他利用?”
啊,亲亲我的小美人,还是你关心我啊——
“好了,别多想这些了,你时刻记着我们家的灭门大仇就行。
要把当年害爹爹的凶手全找出来,还要费不少时日。
我也不催你,你就依着你力所能及的程度来吧。”
这算完了?喂,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啊。
“嗯。”
“我该走了,晚了一线峡的布阵又该变了。
下次我要再找你,会先托信给你。
记得吃药。”
“好。”
又是一阵沉默。
跟着窗户像他进去时那样“吱呀”
一声,之后,万籁具静。
奇怪,怎么他出去的时候,带起的风声比进去时大了些?
这家伙的轻功,恐怕不在我之下。
我趴在那里,身体几乎全部麻木,想动都不行了。
想到江千月——沈千月可能还没睡着,现在乱动难保不被他发现,索性静静地运功流通血脉,等他睡了再说。
唉,闹了一晚上,结果还是没见到他。
不过也不能说全无收获。
今晚偷听来的东西,要我自己去查可能再过个一两年都查不到。
比如,就是把我打死我也决想不到江——沈千月竟会是沈倾的儿子,而赵舜竟然是害死沈倾的凶手。
而赵舜陷害我的经过,也全明白了。
剩下的问题就是,赵舜把我的兄弟们弄到哪干嘛去了?听他们说的,似乎是赵舜新想到了什么学武的利害法门,这和古墓的那个局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江友松……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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