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些东西不太对劲了。
他打开药箱一看,空空的。
连棉布和剪子也都没了。
居然还有人偷药?
康熙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他想起了良妃的话,早知道她是这个意思,他就不拿这么多了。
这时,格佛荷推门走了进来,端着一碗绿豆粥。
康熙心中一震,十分不悦的别开了眼睛。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喝这玩意了,一口都不想沾。
偏偏她已经到了跟前,叹息着把碗放下,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瓶金创药。
这药比玉敷散差了许多,但也过得去了。
康熙没接,他可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人,冷笑道:“你什么意思?”
格佛荷把药瓶也放在桌上,揉着手臂说:“我跟你说实话吧,你的药是我拿的,我卖了。”
康熙一愣。
各处的定例都是有数的。
这其中也包括药材,和其他宫女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比她们更加生财有道。
总要有一技之长,才能在这儿待下去。
比如说,药贩子。
康熙震惊极了,若是其他的药倒是有可能,但这是御用的她居然敢动?
格佛荷摸摸头发,很平静的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一瓶能卖五十两银子,是个人也要拿的,不过,我可没赚多少。
再说我也是为你好。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沾上这种药?”
皇帝的药用在贱奴的身上,不仅是浪费,而且他会有罪。
就算是上头赏的,那又怎么样。
他们不会去体谅他,只会质疑他犯上。
康熙是太习惯以前的身份了,居然没有注意这些,听到她这样说不禁挑起了眉。
这个药他以前就用过,现在还用怎么了?分明是欺负人,占他便宜。
女人真是各种各样的,远比他想象的丰富。
那十瓶药被她变成了五百两银子,而她转身就能毫无愧意的过来拉拢他。
她的意思很明白。
康熙大方的一笑,完全不追问她卖去了哪里,赚了多少:“也好,那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以后你换药的时候叫我,我会帮你的。
缺药也告诉我,我不收你银子。”
格佛荷很有深意的看了看他,唇边勾起微妙的弧度。
☆、30、对手
半个月后,浣衣局。
这半个月来康熙很柔顺,良妃也待他不错,每夜他到布库房的时候都能有上佳的滋补品给他补身,所以他也恢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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