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了,你真的管的了吗?我们像从前那样简单的生活不好吗?干嘛要去管这些狗屁的事!”
宁远愤恨的问。
连清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没见过宁远这个样子,“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怎么好?我最近特别不好!”
宁远狠狠的站起身,不停的来回走动,“我真怕一眼没看住你又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不会有事的,你刚才不也看见了。”
连清起身,把脖子上戴的小布袋给宁远看。
“这里面有大师给我做的符,现在那些鬼怪都伤不了我,我只想救出师弟,没有你想的复杂。”
“是你想的太简单了!
你没发现所有事情都在向更加复杂的地方发展吗?”
宁远看着他,表情上说不出的严肃。
连清被他盯的难以开口,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其他地方,“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坐视不管。”
宁远哼笑一声,深吸了口气,“我真笨,居然指望你能懂,你根本就不懂!”
说罢狠狠的甩开连清的手,疾步向门外走去,身上透露着满是怒气滔天,连清一颗心被他说的七上八下,宁远很少发火,尤其是这么大的脾气。
随着‘砰’的一声,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空荡荡的画室里已经被搬干净,自从温思良死后,这个画室里的东西都拿出去处理掉了,唯一剩下的,只是一个画架而已。
连清皱着眉,想着宁远的话,危险,他知道危险,但是再危险又能怎么样?如果他不能逃出元月初四那一劫,那在那之前,干嘛不帮一下其他人。
想着,他叹了口气,拿着东西去找程文川,也许所有的事情还有转机,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连清把画室的门锁上,转身离开,而画室内,隐隐的出现一个人的身形靠在墙边,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
程文川的功课已经烂到无人可解,所以连清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然放弃靠临时抱佛脚不挂科了。
“你在干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连清纳闷的看着程文川桌子上的小玩意,什么东西都有,指甲盖,绳子,珠子……
“这你就不懂了,我把答案都写在这上面,谁能看得出来?”
程文川自认为精明的嘿嘿一笑,继续摆弄。
连清顿时觉得这孩子疯了,“别人看不见你就能看见?而且你知道题目是什么?”
“我当然不知道,不过我可以上面的字。”
程文川挑了挑眉,献宝似的拿出一张符纸,在水里浸泡之后擦在连清的眼睛里。
连清只感觉眼睛被擦过之后格外的清爽,等他再睁开眼时,惊讶的发现那些颗在珠子上的字都变的清晰无比了,顿时整个人都惊讶起来。
“这是怎么办到的?”
程文川撇撇嘴,“这都是些小玩意,简单的很,对了,你找我有事?”
他这么一问,连清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把珠子放在一边,他说,“刚才我见到张墨了,他整个人都很奇怪,而且他身上……有尸斑!”
程文川手一松,珠子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瞪大了眼睛,“你没看错?确定是尸斑?!”
“应该不会有错,是尸斑。”
连清点头。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不再说话,程文川咬着嘴唇一双眼睛提溜的乱转,表情紧张不已,过了半晌,程文川抿了抿嘴唇说,“这件事真的不简单,我原本是以为张墨居心叵测,害了温思良,这样一看,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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