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医术啊,我根本不会啊......”
朱颜一边穿衣服一边反驳。
“你——”
李澄明怒极反笑,“怪不得你师父说你顽劣不堪,就嘴皮子功夫厉害!”
落月因为不敬朱颜被罚去庄子的事在王府很快传遍了。
似风一般,也传到了京都各个角落。
在京都的版本则是“今儿早晋王因为新纳的男宠处罚了府里的一个大丫鬟。”
宋王府。
李桢慢慢啜着茶,“香如兰桂,味如甘霖。
好茶!”
氤氲的水汽中,他抬眼瞧了低下跪着的人,才慢吞吞地问:“我那四哥果然是如此说的?”
一身黑衣的女子低声恭谨地回答:“回主子,晋王的确这样说的。
自打那朱公子进了府,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晋王皆是一味纵容。
他,他——”
李桢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晋王多次亲自为那朱公子净身穿衣。
二人同食同宿,关系十分密切。”
李桢冷哼一声:“贱人生的种,果然还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丞相府。
丞相沈重落下黑子,问道:“少卿,晋王此事你如何看?”
不待沈廷回答,又说道:“你也信晋王是真的偏爱男宠?”
沈廷在合适的地方落下白字,淡淡笑道:“父亲,承让了。”
沈重“呼啦——”
打乱了棋盘,耍赖道:“这局不算,重来!”
沈廷微笑着,重新分好黑白棋子。
“父亲,晋王儿时在咱们府上借住那几年,我们日日同吃同住......”
沈廷边回忆边和父亲对弈。
“晋王给孩儿的感觉,不似这般不知节制之人。
他向来不会把喜欢的东西放置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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