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长念正在叶宅门口发呆的时候,就见冯静贤脸色惨白地跑过来,一见她就跪了下去。
“怎么了?”
长念连忙扶他,“城破了是吗?也用不着你这么慌张,先起来。”
冯静贤跪着不敢动,老泪纵横:“殿下,先皇棺椁……到宫外了。”
长念一震。
先皇棺椁开路,谁敢再动手,便是忤逆——赵抚宁就是为了这个,才替父皇下什么罪己诏,甚至不惜将皇陵都掘开。
气得浑身发抖,长念咬牙就道:“随我走,去宫门!”
“殿下,那边敌军甚多……”
冯静贤很想劝,但一看赵长念的眼神,硬生生将后半句话给咽了下去。
身边兵力不过两百,长念走得却是毫不畏惧,活像是身后跟着两万人一般,在巷口遇见一支敌军,还打了起来,结束战斗复又往前。
叶家这宅子在深巷里,要拐好几道弯,过好几个巷口。
长念匆匆地走着,眼瞧着要走出去了,却听得一声玉石相击的清脆之音。
她一顿,停下了步子。
很久以前赵长念送过叶将白一个白玉挂件,是用她当时的全部家当买的,叶将白一气之下将那东西摔断过。
后来两人和好,叶将白不声不响地就将那断了的白玉挂件做成了两个精巧的玉铃挂在腰上,走哪儿都能听见这悦耳的声音。
长念抬头,果然看见叶将白站在外头,锦衣华服,眉目慵懒。
“好巧啊。”
他说,“殿下竟也在这儿。”
冯静贤一凛,立马后退两步低声吩咐准备护驾。
长念倒是丝毫不怯,身板站得笔直,正视于他,开口道:“国公早知我会在此,何必说这些客套。”
叶将白微微眯眼。
是啊,他一早就知道她会在这儿等着,所以一进城就迫不及待地往这边来了,非想看看她狼狈不已的样子,好让他解气!
但……当真见着人,他发现自个儿心里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赵长念是个女儿家,被迫在这乱世里立足,恐怕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眼下乌青,脸色也苍白,站在他面前跟个纸糊的一般,随便来阵风就能吹跑了。
叶将白脸色有点黑。
双方对峙,叶将白带着的人显然要多多了,两边若是动手,怎么都是长念这边吃亏,毕竟她还留了人把守叶宅。
“动手么?”
长念开口道,“国公若不动手,那我可就走了。”
叶将白身后站着的副将想,这位七殿下是不是脑子坏了?国公专程来抓人,怎么可能不动手?还能就这么轻松地让她走?
“你走。”
叶将白开口。
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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