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滚动,江谕微微红了眼,唇瓣轻合,就在他即将开口前——
韩砚川像是等不及了,倾身而近。
雪意涔涔,银霜遍地,江谕的感官似乎被雪封印,唯有唇瓣的炙热能被感知,他的下唇被吮吸着、细细地咬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同被叼住后颈差不多,但又差了很多,即便如此,江谕还是忍不住地颤栗。
不知过去了多久,很快又似乎很慢,江谕睁着眼,像是被定住,动弹不得,温热的呼吸融化在唇齿间,唇上的酥麻与滚烫漫延全身,再传达至心脏。
分开的时候,像是失去了热源,江谕轻微有些不适。
他傻傻地看着韩砚川,大脑好像被几团麻绳缠绕,唇瓣不受控制地张合,声音恍惚又飘渺,“我、我没喝酒...”
韩砚川喉结滚动,看着眼前有些无措的小猫,心口宛若塌陷一块,他哑着声道:“嗯,我也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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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韩砚川: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所以你觉得我不值得依靠吗?(超级委屈)
江谕:赶忙安抚(超级心疼)
鼠子:差不多行了啊....茶过头了啊....
小江说我没喝酒,意思是他没醉
所以韩砚川回答他,我也没醉
第二十章雪地吻·续
可江谕却觉得自己醉了,脑袋晕乎乎的,那股酥麻劲儿好一会儿才消退。
江谕眨眨眼,茫然地低头,像是在寻什么,韩砚川不解地看着江谕,下一秒,江谕慌慌张张地站起身,他忘了自己还伤着一只脚,刚迈出一步,便一个踉跄摔在了雪地里。
韩砚川心口一缩,赶忙将人扶起,“没事吧?”
江谕紧张地抓了一把雪,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定是狼狈极了,于是低着头磕磕巴巴道:“我我我...我有点紧张...”
韩砚川被江谕的反应弄得也有些紧张,暗暗懊恼自己是不是吓着人了,“抱歉,我先扶你进去。”
回卧室后,江谕便蒙在被子里怎么也不肯出来,像只掩耳盗铃的猫。
韩砚川坐在床边,顺毛似的一下一下地摸着被子,害怕再把人吓着,轻声开口:“是不是吓着了?”
鼓囊囊的被子没有动静。
韩砚川接着喊道:“江谕?”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声音闷闷地传出,“你...亲我了。”
韩砚川大方承认,“嗯,我亲你了。”
“...为什么?我还没回答你...”
江谕隔着被子声讨,像是对韩砚川的先斩后奏感到不满。
可始作俑者却在江谕看不见的地方勾勾唇,佯装知错的语气道:“那现在我听你说。”
“我现在不想说了...”
江谕的话语里带了些愠怒,他仿佛知道韩砚川在逗自己。
“那我说。”
韩砚川没有强求,他隔着被褥缓缓开口,声音与往日里淡淡的冷漠不同,他说:“我喜欢你,江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格外在意你,甚至对你产生了占有欲,戒指是我故意骗你戴上的,为的就是让那些对你有心思的人看见后离你远点,易感期同你说我的过去,也是我故意的,我想让你心疼让你惦记。”
韩砚川说的不急不缓,他看着被子里没了动静,便添了把火,“但我摸不清你的态度,刚刚或许是我误会了,如果吓到你了,我道歉。”
“没有。”
江谕急急地掀开了被子,两颊被闷的有些红,“你没有误会...”
韩砚川耐心地等着。
江谕鼓起勇气道:“我也...喜欢你的。”
韩砚川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沉,原来那句被他堵住的话,是这么动听。
他撩了撩被沿,让江谕的头完整地露出,然后他慢慢凑近,带着酒味的呼吸萦绕二人,微醺的后调让人上瘾,就像吻过一次的唇,韩砚川还想在品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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