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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殷笑着不说话,岳云倒是急起来:“你对我们两个也该一视同仁才是。”
“那我以后叫你小岳哥。”
若殷盘算已经打定,在军营中留下,留在岳飞眼皮子底下,总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即是最安全的地方,总有她等候到机会的那一天,总有的。
“小岳哥,小岳哥。”
岳云重复了两次,眉开眼笑道,“好,好,听着不生分就好。”
“小若是否安排与我们住同一营帐?”
段恪问。
岳云抓过前面带路的小兵:“我们三个住一个帐中?”
“小岳将军两位自然是住同一帐子,还有这另一位小兄弟,也可以安排到大帐中歇息。”
“大帐不好,大帐不好,有没有单独的帐子。”
“这可为难小的了,营中只有岳大将军是独自住在大帐中的。”
段恪低声道:“我们同住即可,总比住在大帐中要好些。”
若殷应和:“是,是,既然来到军营中,不必这么多讲究,有个干净的铺子能睡觉就行。”
岳云见他们两个都不甚在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帐内明显已经收拾过,还算干净,岳云瞅一眼若殷:“这里有打好的热水,要不你先擦擦脸,我和小段出去吹吹风。”
若殷明白他的好意:“那多谢小岳哥。”
岳云一把拉了段恪出来,烛火将若殷的影子打在帐子上,只瞧得她在那里梳洗,动作十分好看,再一会,若殷过去将灯烛拨弄地小一点,影子慢慢淡下去:“小段,你说她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来。”
“你说的是谁?”
岳云笑着去捶他的肩膀:“你莫要在我面前装傻,我们同处十多年,谁还不知道谁。”
段恪也跟着笑起来,说话声音刻意很小:“你说她为什么要来?”
“如果真像她说的是想来军营中效力,这借口听起来有点别扭。”
“可你不也装着相信了。”
“因为我想至少她不是金人的奸细,哪怕她来这里是有着她自己的理由,她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逼问她。”
“假使要逼问,我们也不会带她来了。”
段恪道,“我总觉得她方才在军营中略有失态,莫非?”
“你别傻了,一般人见到爹爹哪个激动地恨不能五体投地,民间对爹爹的褒奖之词传遍乡野,大宋子民皆听过爹爹的威名,她双腿没打哆嗦,我看已经很好了。”
岳云收敛起笑容,“牛叔叔说她的射箭手法异于常人,如果真要追根问底不知从此下手。”
“两位,我已经梳洗好了。”
若殷朗声道。
段恪与岳云对视一眼,没有再说下去,进得帐中,见若殷已经挑选最靠边的床铺睡下,毛毯裹得紧紧。
44梦境
帐中烛火均已熄灭,淡淡的烟火气息,若殷几天未沾枕头,一旦躺倒,全身发重酸软,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再没有,合闭双眼,很快已经入眠,耳边还能听到另两人的呼吸声,眼前的景色已经变化开来。
清波荡漾,碧水缓缓流淌,应该是黄昏时分,远远看着有人在收网,有人在返船。
那是家乡的景,家乡的水。
竹蒿在湖面点开圈圈涟漪,层层推开,小船正缓缓向前驶动。
身子微微一荡,若殷抬头,看到子弦温婉的面容,盈盈笑脸,手执竹蒿:“小殷,你醒了,一觉睡得很熟,我都没有舍得叫你,梦里见到什么,一脸的好笑容。”
若殷明晰地清楚这不过是一场梦境,子弦是记忆中留存的样子,不过才十多岁,梳两条水滑的发辫,穿天蓝的云纱衣,飘飘然,身边有风,吹得人迷迷糊糊的,她侧过头去看船身,子弦的影子被夕阳拉得长长,腰肢纤细,弯身时,身段一流:“子弦,子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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