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旸平视着眼前的风景,声音平静:“没什么好问的。”
许淮无声笑了笑,置若罔闻似的,缓缓解释:“刚过来的时候做了手术,在这里住了一年。
后来跟病房的护士都熟悉了,还是他们告诉我有这么个地方。
他们不忙的时候都喜欢往这里凑,但是比较可惜,医院里很少有不忙的机会。
所以才叫我得了便宜。”
时过境迁,再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许淮已经忘了当时是什么感觉,所以语气轻描淡写,好像只是他生命的过往中最不值得一提的一段经历。
褚旸却忍不住闭上了眼。
许淮靠在他的肩膀上,能清楚地感受到,褚旸一瞬间的紧绷。
许淮伸手,轻而易举地将腿边紧握成拳的手拢在掌心,拇指在他手背上温柔地摩挲,语气也十足的温和,带着股安抚的意味:“都过去了。”
对许淮而言,是已经经历过又在过后的两年里消解掉的过往。
对褚旸而言,却是他一无所知的曾经,乍然在他面前显露出冰山一角。
许淮表现得越释然,褚旸就越是感觉心脏空洞洞的,像是被人捏在手中搓圆揉扁,反复捶打,然后被戳了洞,四面透风。
从听到那段谈话起就被他克制的情绪,此刻宛如洪水开了闸,裹挟着冰冷的山风呼啸而至。
他怔怔抬起手,像是不敢触碰似的,在要靠近许淮心口的地方停住,然后艰涩又小心地问:“……疼不疼?”
“你说什么时候?”
许淮低眸看着他那只手。
“学长……”
褚旸求饶似的语气。
许淮笑了笑:“打了麻药,其实不太记得了。”
他在褚旸的手背上轻轻一施力,本来就快要贴近的手霎时与心口的衣服亲密无间。
许淮能感受到褚旸的手指蜷了绻,像是想动,但他覆在褚旸的手背上,让他不能移动分毫。
许淮轻轻笑了声:“当时……一直在想你。”
“……想我什么?”
褚旸哑声,发声都有些艰难。
“在想,我这么一言不发地离开,我的小学弟会不会担心。
又想,我们那个时候在冷战,动不动就话不投机,我就这么离开了也挺好,你也不用有负担有压力,以后万一有了新的心动对象,就能很容易把我忘记,开始新的恋情。
可我又不甘心,我那么喜欢你,一想到你也许会和别人同居,会给别人做饭,会哄着人喊学长,会和别人耳鬓厮磨……”
许淮轻声,“我心都要碎了。”
褚旸感受着迟来的情绪,漫天的后悔涌上心头,眼眶发酸,最后只有苍白的一句道歉:“我没有担心,我一直都在怨你。”
“我知道。”
许淮的语气温和包容。
“学长……”
褚旸的词库在这一刻分外贫瘠,翻来覆去,只能念他的名字,“许淮……”
许淮竖起食指,轻贴在他的唇上。
“嘘,听我说。”
许淮在他痛苦的目光中,无语无限温和,“那只是三年而已,你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已经做得很好了。
别自责,也别难过,是你等了我三年,才让我们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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