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一巴掌拍下来,正打在我的角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说:“废话,没有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话这么说,可是我看到他额边滚落下汗珠来,可见他自己也没多少底气。
我咧嘴笑了一笑,病已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伏地听去,片刻之后跳起来,眼睛里冒着鬼火一样的光,不用他说我也知道:来了。
来的正是我们盼望已久的肥羊。
根据病已的消息,今天早上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夫人和小姐去城外的护国寺上香,估计着正该这时候回来,正该这时候经过这条道。
所以我们在此处埋伏已久,摩拳擦掌,专等那位可爱的夫人和小姐,只要她们一现身,我们就冲上去,大叫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嘿嘿,说到这里,是个人都该明白,我们是干什么的了吧,猜对了,我们就是两个拦路抢劫的。
话说这时候人已经近了,越来越近了,我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病已的呼吸,那么近,就像是耳边一样,我忽然觉察到一点不对头——非常不对头:为什么那些马蹄落下的声音如此一致,竟像是训练有素?
此念未了,病已已经冲了出去,大喝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要……”
病已那个“想”
字始终都没有念出来。
我张目一望:我的妈呀,这路上乌鸦鸦的铠甲,一眼都望不到头,少说也有个几百士兵。
病已横剑站在大道中间,就像一只秋后蹦达的蚱蜢,影子瑟瑟,身子也瑟瑟。
为首的将军“哈”
地笑出声来:“小子,霍家的人也敢劫,胆子不小啊,你自己说说看,你比较喜欢什么样的死法,是凌迟呢还是汤镬?”
我听他这样漫不经心地念出那几个字“凌迟呢还是汤镬”
,不由泠泠地打了个颤。
凌迟和汤镬是人间的两种刑法,我在龙宫也久有所闻,凌迟是把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零割下来,这期间人一直是活的,一直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肉一点一点地被割掉,要割到最后一片才能咽气,形容之惨,非笔墨所能形容。
汤镬就比较有趣了,据说是架一口大锅,下面烧火,等水烧开了,就把人丢进去——你说吧,人肉又不好吃,他们把人煮熟了干啥呢,这是我一直困惑不能解的问题。
病已昂然道:“我的皮骨太硬,要凌迟,只两刀我就没命了;要是汤镬呢,我都半个月没洗澡了,不怕脏了锅子的话,小人请汤镬。”
我实在想不明白他怎么能把求饶的话说得这么大义凛然。
那将军哈哈又笑了两声,方要开口,忽然轿子里传来一个声音道:“李将军,这人太可恶了,你将他带回府上叫我爹发落吧。”
那声音极好听,就仿佛风吹佩铃,一字一句珠玉其声。
我和病已都听直了眼,半点反抗也没有,乖乖地被五花大绑,带回了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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