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淳安帝彻底怒了,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贼人竟敢如此猖狂,行刺太子,劫持朝廷要犯,难道青州官衙只是摆设吗?青州知府私押重犯,知情不报;守备管查不力,匪患成群。
传旨下去,青州知府与守备各官降一级。”
吏部尚书何逸与兵部尚书萧玉纷纷站了出来,刚要领旨却听一声音传来。
“父皇且慢!”
众人寻声望去,宣王张震允站了出来,禀道:“父皇,此事另有隐情。”
淳安帝紧眉问道:“有何隐情?”
宣王张震允扬声道:“这次与太子返京的还有青州一副将,儿臣曾询问过,牢车被劫之处乃是青州与天顺府交界之处,此处已出青州地界,父皇降罪于青州守备,只怕略有不妥。
而且据儿臣所查,太子所说这个人犯早已押在青州牢内,而青州知府上任不久,并非他所押人犯,乃是上任知府庄敬孝所押。
现任知府虽有不查之罪,但罪不至官降一级,还请父皇明察。”
淳安帝听后思虑片刻,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既然这样,那便罚青州知府与守备俸禄三月,以示警戒。”
刑部尚书段长青接着禀道:“皇上,不管怎么说,这人犯终究是出自青州大牢。
现任颜知府所查不实的确有罪,可这上任庄知府,似乎罪责更大一些。
臣请皇上明断,责罚庄敬孝,以儆效尤。”
淳安帝皱了皱眉,他并不想责罚庄敬孝,但段长青所说句句在理,若不责罚庄敬孝,自己岂不成了不明事理的糊涂皇帝了。
宁王张震轩将目光望向了工部尚书陈天浩,一个眼神过去,陈天浩便心领神会,挺身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如今兴州水坝正在赶工之中,庄知府任劳任怨,与民同工。
皇上若此时责罚庄知府,恐怕会有失民心。
若因此耽误了水坝工期,来年洪水泛滥,只怕兴州百姓便会怨由此生,得不偿失呀。”
宁王张震轩跟着站出来,禀道:“父皇,陈尚书所言极是,责罚庄敬孝是小,兴州水坝工期是大。
依儿臣之见,不如让庄敬孝戴罪立功,水坝建成则以功抵过,若建不成,那便数罪并罚。”
淳安帝听后眉头立刻舒展开来,点头道:“陈爱卿深知朕意,震轩所说也很有道理。
陈爱卿,现今兴州水坝进展如何了?”
陈天浩忙道:“回皇上,工期已经过半,只是近期臣未曾前往兴州,庄知府每月都会送书过来,想来不会延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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