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君收回目光,开口问道:
“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回家之后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他终于平静了。”
“做事吧。”
两人就这样一直做到傍晚,外面不知何时,雪已大了。
“冬天天黑的早,我早点回去了。”
陆羽鸿点头,陪她走到门口。
“下雪了。”
陆羽鸿道。
“今年第一场雪。”
“雪天不好开车,我送你吧?”
“不要了,徒增误会。
我走了。”
说完陈婉君披上大衣,匆匆跑进车里,人车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大雪之中。
陈婉君回到家,齐墨依然在琴室。
陈婉君敲了琴室的门,只听得齐墨回答: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饭菜在厨房。”
夜里陈婉君等到很晚,她心中隐隐不安,不知陆羽鸿跟他说了什么,竟然让齐墨如同变了一个人。
她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又蹑手蹑脚去开琴室的门。
可是,齐墨没有给她沟通的机会。
他把房门锁上了。
琴室的墙是专门做过隔音处理的,再加上古琴的声音又低又小,陈婉君在外面基本听不见齐墨的琴声。
她把耳朵贴在琴室的门上,只依稀听到了一点点,那是一支很陌生的曲子,她从来没有听到过。
齐墨在下午收到了花爷寄回来的雾见。
他已经弹了一下午《缚神操》,但是他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
所以他就一直弹,一直弹……
忽然之间平静下来的他,已经忽然之间想明白了很多事。
场域别院的存在是因为那那张琴。
琴消失之后,银晨就把别院收回了。
它不是不安全,而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能从别院带走陈婉君意识的,不可能是外人,只能是自己人,只能是祂。
“呵,”
齐墨冷笑一声,银晨在骗他。
陈婉君在骗他,陆羽鸿也在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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