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啊。”
“……不。”
“脱!”
“……不要,少爷!”
“快脱!
别让我用强的!”
“放手!
少爷别……”
“你别搞得我像要强j你一样啊,我只是要给你擦药!”
杜绍言此话一出常生立刻不敢动了,强j这个词太严重了,对方还是个男人,还是个小孩。
“这样才听话嘛。”
杜绍言拉下常生披在外面的毛衣外套,解开他里面穿着的衬衣纽扣。
随着他的动作,纽扣被一颗颗地解开,衣服褪下来,露出了身体的上半身。
常生很瘦,锁骨非常明显地突起,两根锁骨之间有一个小小的挂饰。
那是一只长生锁,银质的锁身上花纹模糊不清,似乎因为戴了太多年而被磨去。
杜绍言好奇地凑过去:“这是什么?”
他用手指捏起小小的锁身:“好旧啊,不会是你传家宝吧?”
“是我从小就戴着的。”
常生说道:“也是我家人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了。”
“那很珍贵啊,”
杜绍言想起来了:“对了,我从前在水里拉到的绳子,是不是就是系它的?”
常生点点头:“后来在河底找了很久才找到。”
“幸好找到了。”
杜绍言吐吐舌头,还好没丢,不然罪过更大了。
“……少爷,要涂药的话快一点好吗?”
常生摩擦着手臂的肌肤:“有点冷。”
房间是集中供暖,但毕竟是冬天,杜绍言笑笑:“忘了。”
说着将软管里的药膏挤在手上,涂到常生的胸口伤处。
刀伤在左胸留下了很大的一道疤痕,褐色的有些狰狞,非常不好看,杜绍言把手揉在上面试图用体温让药膏快些吸收,他的手掌已经是成年人的大小,盖住伤口的时候也盖住了常生左胸的突起,他揉的时候也自然地揉到了那小小的淡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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