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王深心里的苦闷,老逼登王峥嵘更上火。
当初他之所以找上田萱,不过是一时‘尿’急,就想找个‘墙根儿’撒个尿。
田萱并不算美人,一个农家女,勉强算是小家碧玉罢了。
他会将人带回去,只是不想落个奸污女子的名声。
再则,他能明显感觉到田萱的倔强,倔强着不肯服软,却又碍于他的权势挣扎不得。
就像一只被攥住耳朵无效狂蹬的小兔子,高兴了,就看个乐呵。
不高兴了,两巴掌下去她也就老实了!
这种拿捏别人的感觉,很有趣,不是吗?!
只是近些年来,田萱日渐衰老,新欢不断的他就几乎没再见过她。
王澈虽然在军营里表现不错,但是一个庶子,在他眼里不过是给嫡子养的探路犬,更何况,其他比王澈更出息,更有用的庶子,都不过是在他面前混个脸熟。
王澈算个什么?!
不过是他随意的播种罢了。
他从未在意过他们母子。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曾经当做蝼蚁玩意儿的人,居然也会有咸鱼翻身的一天!
他不明白田萱这个深宅贱妾是如何有机会对人施恩,但是眼看着那个黑瘦的姑娘以田萱马首是瞻,他知道,他需要适当的表达一些态度。
毕竟,田萱可以不在意自己,可王澈,姓王,是他的种!
尽管王峥嵘只是种了一下,并没有施过肥浇过水,但种子是他的!
而且,浇水、施肥的钱,用的也是他的,那么,他就对王澈享有所有权!
在王峥嵘心里转着鬼主意的时候,伍槐一看着吃面包的伍越昭,轻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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