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之盯着周酒发过来的几个字,甚至能想象得到小姑娘抱着手机愤愤打字时,是怎样的表情。
男人忍不住勾起唇轻笑了声,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神色满是纵容的意味。
能够毫无顾忌拉黑他两次,还完完整整健健康康顺风顺水在江城混下去的,从头到尾也就只有周酒一个了。
换做旁人,别说没有这个胆,能联系上他工作号码,都属于祖坟上冒青烟,上辈子行善积德换回来的,不好好珍惜机会,巴结攀附,还主动拉黑,简直是天方夜谭。
追女孩儿确实难,他活了快三十年,在特种队的时候只身蹚泥江,徒手攀峭壁,甚至荒山野岭里顶着恶劣条件在野兽嘴边拆了两个月的弹,不也眉头都没皱过一下的,生生扛了下来,后来白手创立巷深,从多少精明显贵的算计之下险象环生,一骑绝尘,都不曾觉得有什么难。
裴淮之自己都没想到,最后让他束手无策的,竟然是情之事。
他算是彻彻底底栽在周酒身上了。
也不知这小姑娘是真又将他拉黑了,还是只是说句气话,收到周酒那条警告之后,裴淮之生怕一条消息过去,会再次到那个拒收的红色感叹号,因而没敢再发。
男人不在焉地胡乱冲了下水,套上宽大的深黑色浴袍后从浴室里出来。
漫不经心地走到把台前,拿了瓶冒着冷气的冰啤,单手轻巧地抠开易拉罐的环,便仰头猛地灌了下去。
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刚刚洗过澡的黑色碎发还蹚着点滴水珠,从精致的下颚线,直直没入睡袍深处。
即便是眉头微微蹙着,松散睡袍毫不讲究,也半点难掩周身的矜贵气质。
外人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权势样貌两手握的男人,竟然也会为情所困,而并非如想象中,只要勾勾手指头便能让想要的人主动奔赴那样简单。
一罐酒分分钟见底,裴淮之随手将捏扁瓶身,都没往边上一眼便精准丢进垃圾桶里。
而后又点开手机,找到蒋政,轻飘飘发了句话过去。
裴淮之下个季度的合作,你爸公司可能还是不太合适。
前一秒还在酒吧里和梁渡他们吹瓶的蒋政了眼消息,腿都软了,就差没抱着手机喊裴淮之“爸爸”
了。
蒋政立刻从美人堆里抽出身来,打字的手都在抖裴哥,怎么了,不管用
梁渡瞧了眼蒋政,用手肘抻了他两下,随口问了句“什么情况啊”
“裴哥追小嫂子,我就给他分析了一下。”
蒋政这会儿心慌慌,没心情解释,含糊一句带过。
梁渡倒吸了口冷气“你他妈连恋都没谈过,给裴哥瞎出什么馊主意,再说了小嫂子你没见过吗那是一般的女孩儿吗这你都敢乱分析,你就是活该。”
“谈、谈恋不都一样么,追女孩不就得无条件随叫随到,需要的时候使劲砸钱,不需要的时候嘘寒问暖,收消息的时候积极秒回,要都跟回我们消息似的,等上一个轮回都不一定等得到,哪个女孩儿受得了啊”
蒋政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心虚,明明自己这套公式听起来无懈可击,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他自己说完都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梁渡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半晌后开口“你觉得小嫂子是那种使劲砸钱就能追回来的女人吗”
蒋政“怎么会有人不钱呢”
梁渡“她要是喜欢钱,当初怎么还能主动和裴哥分”
倒也是,若是真喜欢钱,那裴淮之简直是最能保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顶级饭票金大腿。
梁渡“你自己当舔狗粘人精恶心人倒是无所谓,你觉得裴哥合适吗”
蒋政不自觉联想了一下梁渡说的画面,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小心翼翼地朝裴淮之那边问了句哥,小嫂子那边现在什么态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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