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酒心跳乱了节奏,扑通扑通半点不受控制,不用也知道,不争气的脸颊此刻定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可还是忍不住替自己狡辩“我才没有。”
“是吗”
裴淮之伸出手去,温柔地抚摸了下她那滚烫的脸颊,“脸蛋都憋红了,我要是不开口,继续亲下去,怕是能把某个人憋死。”
周酒傲娇地仰着下巴,一字一顿的∶“不可能”
裴淮之眉梢嚣张地往上一扬,方才刚刚褪去的某种情愫再次染上双眸,睨着周酒的眼神里甚至能牵出道情丝来,哑着嗓,扣着小姑娘的后脑勺淡淡威胁道“那再来一次试试”
反正他求之不得。
换做平日,周酒定是要狠狠蹬他几眼,不会上他的当,并且还会娇气地给他一句,别想白日做梦。
然而此刻,小姑娘忽地一反常态,弯起唇角狡黠地冲裴淮之眨了眨眼,歪了下头∶“好呀,我不怕你。”
这话里有话,裴淮之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怔了怔,难得还没等到回过神来,周酒便从地上起来了,软软地凑到裴淮之跟前,盯着他双眼,小小声地再说了一句∶“裴淮之,我不怕你”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紧了紧手心,哑着嗓∶“好”
周酒主动地再次将吻送到他唇边,没控制住晃了一下身子,软声撒着娇∶“你扶着我一下呀,蹲太久都站不稳了”
下一秒,小姑娘稳稳当当地跌入男人怀中。
两人谁也不知道这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久到宋安恒已经被宋家夫妇再次从衣帽间里赶了出来。
“我去”
宋安恒也并非有意打断。
然而这声感叹确实是不由自主,由内而外,根本不受他自己控制。
那声音一出,正坐在裴淮之怀中闭着眼的周酒不自觉瑟缩了下身子,反应过来之后,羞得没脸见人,只将那整张脸死死藏进裴淮之臂弯中,半晌没好意思抬起头。
宋安恒尴尬地站在原地,默默承受着裴淮之投过来的一记又一记阴森森的目光。
这一刻他才忽然体会到,外头对这位巷深裴总不近人情清冷疏离的评价,是真真切切半点不掺假的,只是先前,大概是沾了他亲妹的光,才一直控制着,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纯属周酒面子。
宋安恒紧张地舔了舔唇,此刻也没心思和周酒较劲∶我什么也没见,你赶紧起来吧,爸妈马上要出来了。”
周酒“噢”
了声,多做利落地离开裴淮之怀中,不自在地扯了扯微皱起的外套,别扭地戳了下宋安恒“不就不就接个吻,你这个表情好像好像我们干嘛了似的”
宋安恒仰起头,皱着眉“别逼逼了,你哥我可听不得这些,我怕一会儿拳头硬了。”
周酒撅了撅嘴,轻哼了声“你打得过他吗”
宋安恒装模作样地撸了撸袖子,扬起眉峰∶“怎么打不过你没见那小子耳朵后边那个疤想当初,老子一个酒杯过去的时候,他连还手都没敢还”
周酒回过头去,瞧了眼此刻正懒羊羊从台阶上站起身来的男人,随后回过头去向宋安恒,淡淡道∶“他,裴淮之,特种队里摸爬滚打待了两年,徒手攀过陡崖膛过泥江,挨过枪子拆过弹,宋佳妮狂飙着车追了我一路的时候,他直接连人带车一块把她撞到海里,半个小时之后,靠着自己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医生说连打吊针都显得有些多余,后来多住了一周的院,只是因为因为吃我做的饭菜食物中毒才那样的,所以你觉得,他真的打不过你吗
宋安恒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不屑道“那他当初被我打的时候”
宋安恒似乎终于想到了些什么,话音顿了顿。
周酒抬了下眼“被你打的时候怎么了”
“一动不动,半点儿脾气都没有”
宋安恒张了张嘴,“他有病吧”
周酒知道他明白了,笑了下∶“他我呀。”
“可能比你想象得,还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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