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心头一梗。
她真是被气笑了。
楼砚礼对她还真是从来这样的不客气。
“是,我跟楼太太不一样。”
文惠站起身来,“既然你还有力气来气我,就证明没什么事了。”
“我先走了。”
文惠说。
楼砚礼叫住她,“文惠。”
文惠回头看他,“你要跟我道歉吗?如果你现在跟我道歉,我会考虑一下原谅你。”
楼砚礼摇头,问她,“是我妈叫你过来的吗?”
文惠顿时无可奈何地笑了声,她不置可否地点头,“是啊。
否则我怎么会知道你做了手术呢?我们又没有什么共同好友,我们俩甚至没有互相的联系方式。
只有你妈会跟我说这些事。”
楼砚礼微微颔首,他脸色冷淡地说了声“我明白了。”
。
文惠看到他脸上露出来的冷冽神态,心中怔愣片刻。
印象中,楼砚礼好像从来没有在提到他妈妈的时候露出这样的表情。
冷淡的,生疏的,甚至是有点厌恶的。
文惠觉得这可太有意思了,好像这一场病让楼砚礼彻底变了个人。
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温润君子,他再也不遮掩身上若有似无的那层血腥暴戾的气质。
“我走了。”
文惠说。
“我不方便送你,你慢走。”
楼砚礼说。
文惠看向苏今沅,“不让小楼太太送我一下吗?”
苏今沅正在为楼砚礼的维护发呆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她下意识地想点头。
反正送文惠出去也不花时间。
可下一刻楼砚礼却说,“不了,她还要照顾我,很辛苦。
你自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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