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凝莺才是真的恼羞成怒了,气得眉头皱起,她甩开仇凛英的手,“杀我吧!”
裴凝莺装得太不认真,从她展笑那一刻起,仇凛英就觉得很假,反而见她恼起来了,他才觉得真实。
阴暗又扭曲的想法早已遍地而生,如何按压都无法止住。
仇凛英不想再抑制这想法,他将裴凝莺按躺桌上,一手掌着她的脑袋,不让桌子硌着她的头。
他说不过裴凝莺,只得告诉她:“以后再杀,现在不想。”
仇凛英俯身下去,身形的阴影笼罩裴凝莺,裴凝莺眨眨眼,似乎知道他要咬她了,便闭上眼。
仇凛英亲吻上她的莹白的颈肤,一点点往上,含过她微张的唇,舌尖试探深处的湿润柔软。
吸吮,碾磨。
裴凝莺觉得,这样全身靠在他的掌心有些难受,便将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借力。
每当裴凝莺想要睁眼,仇凛英的另一只手就会捂上她的眼睛,她只能处于黑暗之中。
黑暗之外,是他不想让人发现的失态。
迷离之际,裴凝莺好像恍惚间听到仇凛英说,
“裴家不会有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
日上三竿,飞雪止住,太阳高挂于山头,殿外扫雪声不断,房外有嬉笑的声音,是道软糯糯的童声。
裴凝莺被吵醒了,她揉了揉胸口,带起一阵酥痛。
狗咬人的地方更多了。
裴凝莺穿好衣服,刚打开殿门,就听到本嬉戏的童声忽然哭起来。
她走出去一瞧,卫轼竟然坐在雪堆里哭。
“我的小祖宗,你怎麽啦!”
裴凝莺连忙跑过去扶他站起来,他屁股都湿透了!
卫轼呱呱哭着,不时呱一声,蟾蜍似的!
“我的小雪人!
我的小雪人怎麽不在了!
我把它放在铁门里面的!
那天晚上看不清,我想着找个白天来一趟,可是它竟然不在了!
呜呜呜——”
卫轼大哭起来,泪珠子串串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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