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国的每一个角落,都存在着卖官鬻爵,贪赃枉法的勾当。
先是广州的流民起义,杀死了积压粮食的广州刺史虞毅。
再是湘江水患,饥民易子相食。
我以宽仁政策,安抚了广州百姓。
又严加法办了览的族兄:湘州刺史王越。
可是,我仍然在忧心,我害怕更大的蛹附身在帝国徒有其表的身体中,意欲破茧而出。
改革,势在必行!
纵观青史,改革大都以失败告终。
我缺乏勇气吗?不是。
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愿意牺牲我的臣子。
我到济南之前,北帝已经先到了。
因为我好几天没有安眠,便提议把会期推于两日之后。
齐洁皱眉说:“陛下,休息一下吧。”
我笑了,仍然捧着一个边关将领的奏章看得出神。
“这个宋鹏,是大将军宋舟之孙吧。
朕从来没有见过他。
但从此文看,肯定是个很出众的人物。”
我说。
齐洁机灵的一笑:“陛下,臣妾倒听说文章写的好的男人,大多是苗而不秀的银样蜡枪头。”
我揉了揉酸重的眼皮:“不是说他文笔好,只是说有气势。
尤其是,具体的指出了朝廷的对策。
偏重于做,而不是说。
到底是武将的风骨。”
用晚膳的时候,我对齐洁说:“叫周远薰来作陪吧。”
远薰陪我用膳,坐在桌子的下首,几乎不动筷子。
我的视线兜到他,他就拉住白衣的袖口,挟一点蔬菜。
远薰本来颇有点画中美少年的飘逸,可他吃起东西来,嘴巴张的很圆,小心翼翼的往口里送。
活像他养的那只白猫打呵欠的样子。
我都禁不住要喷饭。
“叫你来陪朕,就是让你受罪。”
我笑了,和他在一起。
与年轻女人天性相违的琐碎公文就会被我暂时的忘记。
一朵海棠,直向他的两腮开。
“你是第一次来济南吧。”
我想当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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