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似乎察觉到了自家主人的情绪,连忙说着:“主人,奴不痛的,真的,不信你看!”
说罢,他像是急于证明般,竟重重捶向那伤口处,因捶得太重而闷哼一声,眉下意识想皱起,却因为顾及到面前的安澈,硬生生忍住。
“主人,奴真的不痛。”
安澈:……大哥,你才是真正的狠人,怕了怕了。
“你这是做什么!”
漂亮的小公子被他的举动吓得一激灵,忙拦住了他那想再捶一下证明的拳头,待到双手交握时才猛地反应过来,黑着脸松开。
“你这次做的很不错……”
他别别扭扭夸奖着,张了张嘴似乎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才嘟囔似得呢喃:“谢了。”
说的极轻,不仔细听几乎听不清楚。
小白微微一怔,看着因第一次感谢人而不习惯扭头,耳尖却染上了红的漂亮少年,他霎时心软到极点,黑眸中的神色比月色还要温柔几分。
他的小公子啊,总是像个刺猬般竖起尖刺,恶狠狠地扎向所有人,可只有朝夕相处过才知道,小公子骨子里明明是个良善又可爱的人。
这样的安澈,这样的小公子,怎能叫人不爱怜?
“主人,您永远不需要向奴道谢,奴这条命,都是您的。”
皎洁的月光下,男人眸光熠熠,声音与风一齐消散在空中,却返来了阵阵回声,像是在做一个承诺般,虔诚又认真。
“好了,你一个大男人说这些,肉麻死了。”
漂亮的小公子嫌弃地蹙起了眉,从怀中掏出了一瓶膏药,看向他左肩的伤口处:“这是爹爹让我贴身带的金疮药,应该有点用。”
听到他的话,小白忙摆手想要推辞:“主人,此物昂贵,奴……”
“别说话。”
左肩处传来痒痒的触感,小白愣了下恍惚低头,不知何时,漂亮的小公子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药膏,正专心致志亲自为他上着膏药。
从上看下去,正好能看见他微微垂下的纤长睫毛,如黑羽般在眼下映出一片好看的阴影,漂亮极了。
与张扬跋扈的性子不同,为人上药的小公子竟出奇得温柔,微凉的指尖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落下,很痒。
小白一时之间僵在了原地,明明是欢悦的,眼眶却不禁湿润。
他的小公子……在给他上药。
他从未敢想过,所以当这一刻到来的时候,他一时之间竟手足无措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剩下满腔的血液在疯狂叫嚣着,奔腾着,欢呼雀跃。
“主人……”
“好啦。”
漂亮的小公子与他拉开了距离,弯着桃花眼笑着,带着满满的少年气:“诺,这药给你了,一日三次,莫要忘了。”
小白下意识接过安澈扔来的白色瓷瓶,黑眸中的情意仿佛要溢出来般,柔柔得盯着他,缠绵至极:“主人,奴真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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