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冷漠地回应他,“而且,你早就过来了吧非要等到这个时候出手,你是什么心理,需要我明说吗”
阮笙只感觉无奈且厌恶。
赫尔曼对她的羁绊值比较高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踩碎瓦丽塔的手腕;他在游戏剧情里对瓦丽塔的羁绊值更高的时候,也可以眼睛都不眨地用魔药把自己炸成灰。
换一句话来说,这个人的同理心少得可怜。
他喜欢她,她就是他心头的白月光,他如果不喜欢她了,她的生命在他的眼里,比杂草还要不如。
为什么会这样呢
精灵族即使天生性格淡漠,但也绝不会视生命如草芥。
伯爵即便傲慢又高高在上,感情却也不会如此淡薄。
阮笙感觉自己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难道是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藏剧情吗
她深吸一口气,甩了甩头。
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找到神明的记忆碎片才对。
“不管如何,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
赫尔曼说,“你记得我们的过去,记得我们幼年的点点滴滴,为什么可以说变脸就变脸”
“先改变的,难道不是你吗”
阮笙抬起眼皮,冷冷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你先忘记我的,你告诉我不要再装作和你很熟悉的样子打扰你,你在外人面前说你不认识我”
“你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赫尔曼蓦地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
“你和那个罗兰独处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说我的吗既然我们都互相背叛过,现在就算扯平了。”
赫尔曼手一拉,把阮笙扯到怀里,按住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和他亲昵,和他窃窃私语,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一样地原谅你,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你有病吧”
阮笙气得指甲掐进了掌心里,“我没有要求你原谅我,而且,你又有什么立场来原谅我又有什么资格来祈求我的原谅你的脸都被德莱特打成这样了,还不长记性吗”
“这个啊,是假的,根本就没有伤口,”
赫尔曼空出一只手把脸上的纱布随意地撕了下来,“我可是药剂师,有什么伤口还需要贴纱布不过是老东西带我上门道歉,装装可怜样子罢了你在担心我吗”
“禁闭依旧没有让你变得正常吗”
阮笙感觉到无力和头疼,明明已经62的羁绊值了,赫尔曼跟她之间仍然像一场博弈,如同战争一般,她致力于按照攻略刷他的羁绊值,而对方却把这当做是一场游戏,把她当做需要征服的对象,他完全不知道创造真正的羁绊需要付出什么。
他只不过无法忍受从前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转而去追逐其他人而已。
幼稚又廉价的情感。
“你放开我吧,我的小组任务还没做完。”
阮笙按耐着不耐烦的情绪,用手抵着额头,试图搁置这件事情。
“你的队友呢”
“就我一个人。”
“有人排挤你吗”
“不是,只是我自己不想跟别人组队而已。”
暮色四合。
冷风穿梭在树叶之间,发出风笛似的哀鸣的声音,沙沙声和簌簌声交响在一起,奏响了夜的乐章。
“那跟我组队吧。”
赫尔曼意料之中地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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