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暗红的血迹,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很新鲜。
脏污不堪的床板上被束缚带紧紧绑缚着一位赤裸的女性,她涕泗横流,面容扭曲,身体上刀痕纵横,早已在身体的痛楚与心理的绝望下精神崩溃,只能发出无助的哀吟与喘叫。
而一个穿着灰色连帽衫的成年男性,正高挑着嘴角,哼着欢快的小调,转着一把细长的裁纸刀,优雅的向她走去!
“嘘!
内娜,安静。”
连帽衫的男人弯下身子,在女人耳边低声呢喃,“我是在帮你,你的身体罪孽深重,只有经受惩罚,才能得到净化。”
“我……没有,我没有。”
内娜的神智都有些不清醒,只能模糊的重复着拒绝与哀求。
“不知悔改。”
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嘴角却仍旧高挑着,“说谎与盗窃是最沉重的罪孽,而你……”
他轻柔抚摸着女人的头,“恰恰两者皆犯。”
内娜虚弱的摇头,却根本不可能甩脱男人的掌控。
连帽衫的男人忽然起了谈兴,就像很多不作不死的反派一样,开始了长篇大论,“那个女人就是这样,她告诉我只要总是笑着不哭闹,她就会来接我,但她最后还是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一去不复返。
她是谎言者,也是窃贼,只可惜我净化她时做的还不够完美,我毁了那个仪式。”
他沮丧了一会,马上又打起了精神,“不过你与她那么相像,一定能弥补我的遗憾,对吧!
来吧,内娜,笑一笑。”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内娜疯狂的摇头,然而那把细长冰冷的裁纸刀,仍旧稳稳地插进了她的口中,撬开了她的牙齿。
呜咽不明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男人的眼睛陡然亮的惊人,嘴角挑的愈高……
“不好!”
克拉克低呼一声,只来得留下半句,“那个记者有危险,我先去阻止”
就一阵风似的跑成了道残影,威尔逊紧随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迅速攀爬上高架的铁网,撑网一跃,在通电的瞬间毫发无伤的落了地,朝着内院里的密室冲去。
威尔逊很快也赶了过去,他当然无法像肯特少年一般视电击为无物,他顺着铁网跑到院门前,不知从哪捡来两节铁丝,捅进了门锁里。
也不知他如何用劲,两手动作一阵,找准角度忽地一别,特制的门锁便“咔哒”
一声,应声而开。
当威尔逊推开铁门跑进院子时,克拉克已经扯下了草皮,一把抓碎了木门,举着拳头对准木板下的那层钢板正要砸下去。
他赶忙阻止了对方,摇了摇手里的铁丝,“用这个,你的方法动静太大。”
“那可是机械锁,没有密码根本打不开!”
克拉克皱眉看着那两段平平无奇的铁丝,还是觉得自己的拳头更靠谱些。
威尔逊没再多说,整个人趴到地上,将耳朵贴近门锁,一格一格缓慢地转动起拨盘来。
机械锁发出“咔咔”
的细微响声,通过分辨这些在常人耳中毫无差别的声音,他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密码。
锁孔随之露了出来,威尔逊将铁丝捅入后找巧劲儿一撬,笑道:“瞧,机械锁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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