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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怎么这么巧,他也到这里住了两年?
陆行声辗转反侧,被子被他卷到一边,明明已经快入秋,可今晚的空气格外燥热,陆行声坐起身子打开灯,他一偏头又看见放在床头柜上那张照片。
神思不属的陆行声径直推门,他还记得冰箱剩下的一罐冰啤酒,或许喝点酒可以成功入睡。
这么想着他走出房门,可没走几步他就楞在原地。
陆行声扭过头,不可置信地快步走到电视机旁,睁大了眼看着遍布整面墙的自己——每一个镜头都饱含了拍摄者纯粹的情感,以至于几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拍的照片上,抛开简陋的地点、不论攒动的路人,只要看过照片的都能一眼认出里面唯一的、特定的主角。
陆行声思绪骤停,神情一片空白,这样的空白延续了近十分钟之久,他的视线从自己的脸一次次掠过:楼梯的转角处露出的小片衣角和他乌黑的发顶,和别人交谈时他微弯的眼睛,还有在门口看见礼物时骤然惊喜的生动神情……陆行声越看越觉得陌生,自己原来长这样吗?
最终他在一幅齐他肩头的海报前站定。
这是陆行声为数不多有印象的场景:他站在周婶的小摊前,夜晚打光的吊灯挂在车头,他低头站在窗口静静等待,因为天冷,他用带着手套的双手挡在自己的下半张脸。
灰色羊毛手套温和又柔软,陆行声低眉含笑注视着这份冬日暖心的礼物。
也就是这一瞬,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定格住了。
当清楚这是谁的屋子时,陆行声迅速环顾四周,延续的空白被一种意料之外的惊喜所替代,随之而来是无措、是紧张、是在这一场毫无准备相见的忐忑。
半沉睡的黑线感知到有不速之客,它没有丝毫耐心,过度膨胀的饥饿和被能量摧毁又组建的身体只想破坏一切。
它像一条蛰伏许久的巨蟒,缓缓用身躯碾碎衣橱,随后吞噬一切可以吞噬的东西……
屋内空白的区域越来越多,但是那股摧毁的快感还在支配它,一只眼睛忽然出现在墙壁——拧成一股的黑线怔然地抬起身体——墙上本该属于陆行声的脸的部分,被一颗丑陋的、巨大的猩红眼睛占据。
这一秒,像是被惹怒的雄狮,意识中的怒吼一浪高过一浪,融为一体的黑线爆炸开来,细线在巨大的冲击下朝着瞳孔爆射而去!
它们占据它的视野,开始迅疾又饱含恶意地吞噬这颗眼珠子。
浪潮般繁殖而出的黑潮宛如喷泉,一束巨大的黑色在眼球上搅动,这颗怪异的眼睛似乎吃痛,眼白的血色更加浓郁,它快速眨着眼睛,天真以为这样的行为能制止一个被惹怒的怪物。
没有嘴巴,它无法发出求饶的声音;没有手臂,它无法扯出占据视野的黑线。
在长久静默的厮杀后,感到一丝满足的线人站在照片前。
它难过地抚摸上面破开的洞,身躯贴在上方,没有五官的脑袋紧紧贴合,随着意识中低鸣的缠绵爱语缓缓融化。
它感受到房间再次传来异动。
但是它不在乎,不管是谁,它都不会放过——
但这样嗜血而残忍的念头在那熟悉的人影出现时,噗地一声被扎破,它们慌张地乱窜、与逃离的自己相撞、纠缠,不得已一带多地拖着已经打成死结的自己离开,像屋内不能见光的老鼠在灯光拉开的刹那,骤然缩回阴暗的管道里,聆听人类沉重的脚步声。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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