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嘴角上扬,伸手轻抚了一下阮夏脖子上的红痕。
原本扁着嘴的阮夏忽而换了副表情,眉眼弯弯地冲着傅岳笑道:“我才不怕被人看,反正爱装正经人的那个又不是我。”
傅岳一脸警惕地看着阮夏,她每每露出这种表情,都百分之百地没安好心,他上过太多次当,心中立时拉起了警报:“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阮夏踢掉方才没来及换掉的拖鞋,挪了下位置,靠在副驾驶的车门上,把一双光洁的脚搭在傅岳的大腿上,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腿根,妖妖娆娆地笑道:“我想干你想干的事儿。”
连病加闹分手,两个人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过亲密行为,如此一来,明知有陷阱,傅岳也控制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他眯了眯眼,问:“你亲戚来了对吧?”
“我除了你,哪还有什么亲戚呀。”
阮夏的声音格外软糯,加重了傅岳的呼吸声。
“我说的是例假。”
见她装傻,傅岳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招刚在一起时她就用过,真当他是傻子么?
阮夏的生理期过去傅岳总是记得比她还牢,以便监督她多穿衣服少吃生冷的东西,但宫外孕后,一是连着几个月都没有规律,二是以他们的关系他无法再过问这种事儿。
“没呀,”
阮夏直起身,凑到傅岳跟前,“你想什么呢,我在你眼里有那么无聊么。”
“……有。”
“傅叔叔你居然这么不信任我,要不要检查一下……”
阮夏蜷起膝盖,卫衣自然而然地往上退了退,见傅岳不动,她又用脚尖磨了磨他的手。
顿了片刻,傅岳的手当真探向了她的底、裤。
竟然……真的没有。
触及某个柔软的地方,傅岳恋恋不舍地不肯收回手,一脸委屈的阮夏立刻拿脚踢掉他不老实的手:“打脸了吧?傅叔叔,你冤枉我,我伤心了,你怎么补偿我?”
“你想要什么补偿?”
阮夏移开脚,整个人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仰躺到了他的大腿上:“我要你亲我。”
此时天已全黑,他的车停在宿舍楼旁的路灯下,来往的学生轻易就能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到车里的情形。
“回去。”
“现在就要!”
傅岳抬手关上车内的灯,然而借着路灯的光,仍是能清楚地看到车内的情形,他的车又扎眼,不断有人朝里头张望。
犹豫了一下他才说:“别闹,回家。”
傅岳倒不是怕被人看,而是现在吻她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他更加煎熬。
“你可真没劲,我要回宿舍了。”
阮夏撅了撅嘴。
阮夏还没起身,就被傅岳强行按回了他的腿上。
不等她挣扎,傅岳直接发动了车子。
“去我家。”
“你家太小了,去我那儿吧?”
阮夏放弃挣扎,安安静静地躺在了他的腿上。
傅岳总觉得哪里不对,却想不出她还能怎么作弄自己。
阮夏努了努嘴,没再多话,摸出手机打开微信发了几条信息,而后眉眼含笑地仰头望着傅岳。
明明已经过了晚高峰,竟仍旧一路堵,等红灯的漫长时间里,阮夏把傅岳的手从方向盘拉到自己的胸口,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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