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今日赵相当真是要找兵部的不是?
这两处,实在没什么看头。
长安府军一年不去一次校场,也就只每到每年十月武选前才会突击打理,这时去,那地方怕是荒草都有人高了。
兵器监造场倒是经常有动静,只不过前段时间试验伏火雷,炸得也忒难看了一些。
而且这些地方偏远,长年无人监管,属小散远直单位,兵部尚书上任第一日,拿这些地方开刀整治,却也再好不过。
他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张宏,后者一脸猪肝色,眼神已是飘忽了。
眼见下了坡,绕过一处山梁,便见有一面懒洋洋的军旗随风微摆,张宏的心也跟着提在了嗓子眼里。
“前方可是校场?”
赵正忽然停马问道,张宏有些支吾,道“确是校场,不过……”
赵正没做理会,只呶了呶嘴,示意众人停下,自己带着赫连云天循着小路上了一处高地,低眼俯瞰。
只见那处开阔之地,被栅栏围了起来,栅栏内有几间屋子,路的尽头是辕门。
几个躲日头的哨兵靠在哨楼阴凉处,抱着手里的长矛,正鸡啄米似的打盹。
于是赫连云天笑了起来,“侯爷你这是专心找茬啊,像这等地方,有几个老弱看着也就足够了。
左右不是团练营,长安又处腹地,他们能守在门口就幸甚了。”
赵正笑了笑,道“我又何尝不知?长安府军自关中各州上番而来,两年一轮换。
在城中缉拿匪盗本也清闲,但来了此处,混日子也就更加理所当然。
但凡他们在此处有一丝一毫的贡献,那也是称道的。
云天你瞧着,这处校场可有何称道的?”
赫连云天不知赵正何意,瞧了半天,说道“除了草长些,人懒散些,并未发现有何值得夸赞的。”
赵正便遥指那微微飘动的旗帜,赫连云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便瞬时领悟了,“旗帜倒挺新的样子,看来日常维管还算凑合。”
“旗帜乃中军令动所向,旗帜分明,乃战场至关重要的一环。
一营主官,军旗的维护便是军纪的维护。
兵卒懒不懒散,不看他躲不躲闲,偷不偷懒,而是看他临变时是否还能有应变的反应。
这又不是城门銮前,搞那正经不过银样镴枪头而已。”
赵正歪了歪头,“要不劳烦墨宣县子亲自试试?”
赫连云天嘴咧了起来,“侯爷莫要折煞了,你要试试,某便去试试就知!
左右这些日子闲得无事,浑身紧地很,纵纵马也是好的。”
于是,他便踱着马步下了山,“玄甲军,卸甲!”
郭霍与张宏二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只见身边的玄甲军军士们动作整齐划一,纷纷卸下了身上穿着的铠甲。
赫连云天对二人拱手道“苍宣侯请二位移步,与他汇合,看一出好戏。”
二人对视了一眼,郭霍小声道“赵相这是要试试足下手底下的成色,张军训,你心慌不?”
“员外郎这就扯得有些没边了,这等小地方,什么人经得起试探?”
张宏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要遭,这要是试出个好歹来,他岂不是要更加尴尬?此时又无法提醒,只好听天由命,跟着郭霍,二人便抬步上了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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