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眨了眨眼睛,这货是禁不住夸,一夸就要上头啊!
这种人你还不能跟他辨,他越辨越激动,一副洞若观火,老神在在的模样,又生怕旁人不知他早已掌握。
诶!
有些水平但水平又明显不够的那种属于是,而且最爱站在自己的世界里评论朝政是非的,也恰好就是这种人。
于是赵正笑了笑“司管所言非虚,赵元良无话可说!”
那司管见赵正不正面回应,于是更加得以,转身对圣人道“陛下,既然安西联军不能策应。
那这仗就更加打不下去了!
吐蕃属国虽多为部民,但架不住他们原本就是那高山土着,熟悉地势。
还有那南诏国的援军,此战对我大唐而言,实为勉强啊!”
兴庆帝见赵正根本不屑回应,心里不禁有些埋怨起来了。
原本招他来,就是为了对付这帮主和派的,这次朝会前,各部上书,全是怨声载道的声音。
军资调配还未下省,这叫苦之声就不绝于耳。
还好军粮体系受河陇军策的影响走的是太平仓的独立路数,否则让各道筹粮,那还不得急出屎来?
虽说魏王在河陇准备了几年,但打仗这种事,也得防个万一,一旦拖到弹尽粮绝之境地,那岂不是更加尴尬?
想到这,兴庆帝看了看赵正,没有他,就没有太平仓,如今太平仓调粮,只需一道圣旨便能即时招夫起运。
他可是解决了一个最棘手的问题。
前月工部上书,要疏浚淮河航道。
想来江南的米粮,再有两个月基本也能走水路到关中了。
这能省一大笔人力和损耗。
说起来,工部在营建兴庆宫的闲暇之余,还能想起这件事来其实也不足为奇,毕竟卢玄,也是赵正的部曲。
赵元良此人,原就是治理地方的一把好手。
当初魏王推举时,还不曾太过显山露水。
以至于往后,此僚全凭战功火速升迁,如今倒是许多人怕是早已忘了,赵元良他实际却是个带人挖渠,发家致富的能手。
手里还有许多事让他去办,若不是有这层关系,就算放他去河陇打仗又有何妨?
可眼下,这赵元良是越过越懒散,越过越高高挂起了。
不仅不屑与满朝为伍,还惜字如金,不愿充当自己的说客。
兴庆帝一念及此,语气便有些责备“元良啊,人问你答,原本就是这朝中议事的规矩。
有何事,说出来,说清楚,大家就都明了了。
若是都如元良这般一声不吭,只肯骂人,朕这朝会还如何开得下去?不如你等在待漏院抄完有个结论,再到朕这来给个意见?”
“陛下!”
赵正认认真真,俯首恭礼,如实回答“臣确实没什么说的。
臣方才开口便言,臣不在河陇,不便发表河陇战局的看法。
臣所说之一切,不过是臣这些年所亲眼看到的一切。
并无一字虚言。
至于劳什子天竺兵、霓波尔兵、南诏兵这类臣未见过的,未听过的,臣若是说了,那是欺君。
可臣若是不说,又难免落下个沽名钓誉的下场。
臣万死,还请圣人明示!”
“你是名堂真多!”
兴庆帝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胸口不由一阵憋闷,这赵元良是打算连自己也一块儿往死里怼啊,一时间重重地拍了拍扶手,“什么欺君、沽名钓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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