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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依被他挠的有点痒,忍不住笑着躲了躲,又觉得这样有点失了气势——明明刚才他还在求她多吹吹。
她抬了抬脸,推着他那作乱的手:“嗯?什么不同方法,你不要胡说,瞧你刚才那大惊小怪的,难不成你还懂其他吹枕边风的法子?”
重锐由着她按住自己,一脸乖顺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我给殿下吹着试试?殿下也可以指导一二。”
重锐说,让她指导他一二,这种话谢锦依还是头一回听到,觉得这话当真是悦耳至极。
谢锦依扬着下巴,被捧得有点飘飘然,矜持地点点头,“嗯”
了一声:“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指导指导。”
重锐感到喉咙都燥了起来,呼吸灼灼:“谢殿下恩宠。”
他凑到谢锦依耳边,低笑着说:“这风,有大,有小。”
他轻轻吹了吹,热息侵染着少女薄薄的耳骨,一下子又叼住,用齿间细细研磨。
谢锦依抖了一下,忍不住躲了躲:“你这吹得不对,用嘴就用嘴,怎么还用上牙齿了!”
重锐早有预谋,抬手抵着她的脸,让她避无可避,解释道:“是用嘴,可牙齿也在嘴里,殿下说是不是?”
“你、你……”
男人的手滑进锦被中,拥着她,又道:“不止有大有小,还不止在耳边吹,还会吹到别的地方……”
热风从耳边拂过,落到颊上丹霞,绕缠着颈边,吹进峡谷沟壑里,攀升,打转,伴着男人指腹的薄茧,探索还未盛开的花骨。
轻纱覆白玉,重锐之前瞥见的时候,就已经想着要将那层纱扯下来。
他确实饿了,但是不想吃什么点心。
*
白玉山上点点俏粉,柔光浮动。
男人虔诚地伏在山下,听着自己血液奔腾的声音,一边低语,一边攀着。
他又饿又渴,俯身吃去白玉山上的露珠,又寻着踪迹跌入花丛。
娇花还未盛开,却已经花香扑鼻。
这是他寻找了两世的桃花之源,花瓣缝隙间沾着蜜露,让他眼红。
他强忍着摘采的念头,像是捧着世间至宝一样,轻轻捧着,用舌尖轻轻地、慢慢地试探,卷走那一滴蜜露,然后像灵蛇一样钻了进去。
翻搅,搜刮,轻轻重重,干涸的喉咙想尽一点一滴,润泽他那皲裂的心田。
簌簌玉摇,婉转莺鸣,温暖火光映着朦胧瞳波。
不够,还不够……
*
最开始,谢锦依还想努力分辨着,到底有多少种枕边风的法子。
可后来,重锐那些花招太多,谢锦依被作弄得成了一滩水,别说数数了,差点不知今夕何夕。
谢锦依迷迷糊糊地想道:难怪……难怪枕边风如此有名,古往今来妖妃都要专研这种门道——实在是名不虚传,她差点被吹得魂都没了!
两人沐浴洗漱之后,又重新回到榻上。
“殿下,”
重锐从后面拥着谢锦依,下巴抵在她肩上,仍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在她耳边问,“如何?可还满意?”
少女耳尖细软红透,声音软中带着微沙,是刚才叫出来的。
谢锦依觉得刚才是不能细想的,一想便要拉被子蒙着头。
重锐抱着她,她抱着小枕头,把脸埋进去,只露出红红的耳尖:“还、还行吧!”
重锐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又说:“那按方才说好的,殿下明天可不能再偷懒了,之前学武落下了好多功课,明天至少要半个时辰的马步。”
谢锦依一听,小脑瓜从抱枕里抬了起来,回过头,皱着眉,鼓着腮,哼了一声,说:“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你可别想着趁我困的时候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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