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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灏听到曲终说那句话的时候就明白自己今天算是栽了,栽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她有本事失踪两年,就有本事再一次说到做到,他已经做不到再一次没有她的岁月,哪怕这个女人跟他作对,对他冷言冷语,否认自己的身份和情感,但是,他就是不能在冒险,想他白以灏相识满天下也对她无故离去杳无音讯,他便再也做不到不闻不问。
曲终看到白以灏慢慢的走出浴室,脚下有些虚浮,她连忙上前扶住他,却惊讶于他身上那滚烫的热度。
她有些讶然的看着白以灏,然后抬手覆上他的额头,随即蹙眉对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
白以灏甩开曲终的手,她不知道当她的手接触到他的肌肤时,那种触电的感觉简直要吞噬他强压下来的那一根心弦。
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很是郑重的对曲终说:“听着,那杯酒下了药,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不想伤害你。”
“下药?”
曲终脑子嗡的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么两年在国外的闯荡,对于某些药物她还是有所理解的,所以白以灏一说下药,她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你是说在酒吧你帮我挡的那杯酒?”
白以灏点点头,一只手扶着门框:“我有办法处理,只要你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就好。”
曲终看了半响,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转身走到客厅抓起手机打电话,对方一向刁钻的口吻从听筒那边传来。
“戈大美女,这大半夜的您老是折腾谁呢?”
曲终没时间跟向濡唠嗑,于是直接切入正题:“废话少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吃了那种药是有解的?怎么解?”
向濡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在他的眼里这位异性朋友简直就是个异类,身边不乏各色男人,可是从来没有见她跟谁有过什么特殊的交往,而如今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问他这么一个问题,难免不由他想入非非。
“什么药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曲终不用想都知道向濡此刻的嘴脸,一定是阴险的假笑着:“别跟我瞎扯,快告诉我解药的方法。”
“你不是被谁下了那种药吧?”
向濡蓦地提高音量,言语中满是幸灾乐祸的感觉。
“不是我。”
“哦?那是谁呢?”
向濡还在继续包打听,他很想知道是谁能让这位冷美人火烧火燎的大半夜打扰他。
“向……濡。”
曲终对着话筒吼了一声。
那边哎哎了两声,随即笑道:“哎,小姐,这种事要不就靠毅力,不过这种可能几乎为零,另外一个就是找个女人帮他呗,诶,你不就是现成的解药,能让你这么紧张,我想你们关系也不一般吧……”
‘啪’的一声,向濡还没说完,就被挂了电话,他捏着手机笑得一脸暧昧,被电话吵醒的白以沫睡眼朦胧的睨着老公,嘴里含糊的问道:“这么晚了,谁啊?”
向濡把手机放到一边,然后躺下抱着自家的媳妇儿,闻着独属于她的芳香,嘴里呢喃的说:“今儿晚真是个美好的夜晚,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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