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谦虚了,虽然你的这诗确实不如朦胧诗有技巧性,但贵在精神上。”
李悦道:“奋进、昂扬、向上,我觉得这些正是该给当代青年传递的力量。”
“可是,还是有不少人贬低岩子这诗的价值,觉得写的诗根本不是诗,太可恶了!”
王洁撇了撇嘴,为方言鸣不平。
“犯不着,消消气。”
方言无所谓道:“我一直坚信检验诗歌,甚至文学作品的标准只有两個,一是时间,一是读者,我相信时间和读者会验证一切。”
“岩子这个标准,没毛病!”
李悦拍了下桌:“很多诗人嘲笑岩子的诗,但是也许十年、二十年以后,可能留存下来的诗,会是岩子的这《热爱生命》。”
季秀英等人无不赞同,纷纷鼓励方言。
就在此时,编辑部的电话响了起来。
竟然是沈霜打来的,沈雁氷让方言到家里来一趟,于是他骑上车,直奔后圆恩寺胡同。
就见小花园的石椅上,坐着两个陌生的面孔,戴着眼镜的,头花白,眉毛稀疏,眼睑下有不少老年斑,嘴角带着慈祥的笑容。
边上的中年人,沉稳内敛,两眼有神。
“光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沈雁氷躺在藤椅上,看似随意道:“他可能就是我收的最后一个弟子,方言。”
“先生好。”
方言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
大师的朋友,十之八九,也是大师。
果不其然,面前的这位老先生是《人民文学》的现任主编,更是作协的书ji,章光年。
而他在文学上的成就,也很了不得。
《黄河大合唱》,就是“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的这个组歌,八个乐章的诗词全是他写的。
笔名,光未然。
在诗歌界,也是一尊跟臧克佳等人齐名的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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